苏向珩与赵澜熟不错,甚至关系非同一般,但他不妨碍他与新认识的赵霖结交,笑道,“我的棋艺不精,如果颍南郡王不嫌弃,就摆上一局。”
“先生太客气。”赵子楚笑道,“就算我在楚地,我都听说过东山书院的苏先生,琴棋书画、骑射等六艺无不不精,今天遇上,真是三生有幸。”
“颍南郡……”
“先生若不嫌弃,叫我赵子楚。”
苏向珩:……他就是自来熟的性子,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自来熟。
愣了一下,苏向珩笑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那我就叫先生一声大哥,咱们来切磋下棋艺。”
苏若锦:……这两人就这么热络上了?他看了眼面色温和无甚表情的赵澜,淡淡一笑。
赵澜直接伸手过来牵她手,两人肩并肩出去散步了。
苏向珩:……他刚想对赵澜说一声呢,结果人家带未婚妻出去散步,明明是过来跟他下棋的,结果对象变了,这搞的……
赵霖高兴的把人拉到二楼房间,坐到窗前灯下,摆上棋局,一边喝菊花茶,一边下棋,好不快哉。
只余谢青玉站在大堂里:……
她也是娇娇娘啊,怎么没人来哄她。阴沉的双眼比夜色还要深幽。
苏赵二人徜徉月光下,他们跟着月儿慢慢悠悠的走着。
晚风吹过时,带来阵阵桂花香。
“都晚秋了,还有桂花吗?”
赵澜顺着花香找过去,伸手摘了一枝给她,“要不要明天过来采些做桂花糕?”
苏若锦转头,“毛丫姐,明天你带人过来采些。”
“是,二娘子。”说完之后,毛丫又隐到树影里。
苏若锦仰头,后脑勺贴在赵澜温暖的胸膛里,“看这样子,秋种肯定也不错,明年应当也是个好年景。”
“嗯。”赵澜半拥着小娘子,她说,他听,句句有回应。
跟在后面,隐在树影里的谢青玉还以为这腻歪的二人会说什么肉麻的情话,没想到竟说的农稼之事,还真是……暗嗤一声,不屑之极。
可是在不屑之于,她更不甘心了,凭什么一个种菜田的泥腿田子得到赵澜全身心的爱意,不管做什么事,赵澜总是把小娘子放在第一位,捧在手心里,宠的跟养女儿似的。
也不对,谁家养女儿连鱼刺都剔的,这种事都是奶娘、仆人做的,高门大户的当家主子、主母都没几个亲手给儿女剔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