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外面低很多,但是明明只有一墙之隔而已啊。
一片像是煤灰一样的黑色絮状物飘落到席城的鼻尖,而席城的视线中正好出现了一座小型的烟囱,烟囱上正在冒出滚滚黑烟。天空中的那些黑色絮状物应该就是从那烟囱里飘出来的,也不知道里面烧的是什么东西,反正是整日整夜的烧着,而且烧出来的黑烟也显得很是特别。
刀疤脸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即使进来过很多次了,但是他每次进来依旧会觉得手软腿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总觉得这里面邪性得很。
在那几个白皮衣日本军人带领下,席城被抬到了一处平房内,平房内的墙壁似乎刚被粉刷过,但是依旧能够看出先前遗留下来的黑色血渍,怕是粉刷的人也懒得总是费工夫去不停粉刷这道永远刷不白的墙了吧。除了一张床,里面空无一物,有点像是专门用来停尸的地方。
在日本人的示意下,五个中国劳工将席城放在了那张床行后便退了出去,临走前,刀疤脸又回头看了席城一眼,可能,这就是永别了吧。
这几个白皮衣日本军人也算是任务完成了,将房门关上就退了出去,
就这样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外面又传来了密集的脚步,门被推开,走进了一个外面穿着白大褂里面穿着军装的中年日本人,在他身旁,还有几个明显年轻一点的日本白大褂。
一个年轻的日本白大褂手中拿着一个针管,直接对着席城的脖颈处注射了进去,注射完之后,席城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忽然加速了许多,似乎连呼吸都觉得比之前顺畅了起来,应该都是刚才那一阵注射剂的效果。
中年日本人挥了挥手,几个年轻日本白大褂上前将席城的床推出了这间小房间,紧接着,刚刚熟悉了房间内黑暗的席城再次遭受了阳光,只是这一次,阳光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很快地,席城就连着床被推入了一间看起来像是车间的地方。
“咳咳咳咳”
这里,满满的刺鼻消毒水的味道,被席城被动地吸入肺部之后引起了剧烈的咳嗽,身上的伤口再一次被牵动起来,引发了剧烈的疼痛感。
不知道拐了多少弯,也不清楚究竟进了哪里,席城只感觉自己再呆在这种地方的话,自己可能身上最后一口气都要泄掉了,因为在这里,给席城带来了一种已经进入地狱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已经成了一个死人一样。
终于,一道门被打开,席城被推了进去,一些穿白大褂的日本军人开始将席城的身体拉直,将他的手臂和脚踝处全部用铁圈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