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两口,配狍子肉下酒。鲜着呢。”
古月凯记得从小到大老支书对自己都很好,所以他也把老支书当自家长辈一样对待,有什么好东西,也不会忘了孝敬一下老支书。
“好,我先带着乡亲们去后山看看药材,晚上到你那儿去,呵呵。”老支书笑得很畅快。
“好咧。”
第三天中午,老支书就带着一大批村民准备去后山坡面查看种植的药材长势,正好遇到了从外面打猎回来的古月凯,古月凯请老支书晚上到自己家去喝酒吃狍子肉,老支书笑着答应了。
和老支书分了别,古月凯扛着狍子走进了村子,先是经过了吴忌家,看着吴忌家院子里的那些栩栩如生的纸人,古月凯脚下的狼狗做出了准备攻击的姿态。
“别犯蠢了,那是假的。”古月凯轻轻踢了自己脚下的狼狗一脚,他不明白狼狗明明是一种很有灵性的动物,为什么在此时却对着这些个纸扎得玩意儿犯蠢了呢。
狼狗被主人轻轻踢了一下,委屈地看了古月凯一眼,随后呜咽了几声乖乖地退回到古月凯身后。
“妈的,怎么感觉老吴家的那龟儿子扎纸人手法越来越厉害了,都扎得像个真人似得,大白天的居然也能把我吓一跳。”古月凯情不自禁地嘟囔着。
而后,古月凯又经过了徐帆家。
“我说帆子,你丫是学道士的吧,怎么整的和和尚一样天天念经啊,难道道士也念经么?”
“哎呀我说帆子,你以后出去做事儿能带上我不,我没你那忽悠人的本事儿,但是我可以帮你打打下手啊,我别的要求没有,就指望着跟着你出去蹭一口好酒好饭就够了,你说咋样啊,哈哈。”
徐帆不得不又抬头,扫了古月凯一眼,大概是对他实在是无可奈何了,径直进了自家屋子。
见别人被自己挤兑得回屋了,古月凯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一步一步地挑着狍子走开。
又走了一段路,看见一个半开的院子,里面一个穿着素衣的少女正在替自家老母亲梳头发,少女梳得很细心,生怕弄断自家老母亲一根头发似得。
“哟呵,舞妹儿啊,给你家老娘梳头呢,啧啧,我就说嘛,舞妹儿就是贤惠,以后谁能讨到舞妹儿当婆姨那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哟。”
姚舞老娘此时则是伸出手指着篱笆外的古月凯笑骂道:
“你这小子,一天到晚的没个正形儿。”
在一旁,正在给自家老娘梳头发的姚舞听了古月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