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亲送的,那锅炉房平时是没什么人的,我们可以趁着李老头晚上去吃饭时把烟拿出来,好几条烟呢,够你吸好久的了。”
这哪里叫“拿”,这分明是偷啊,但是曾雄清楚,自家这好吃懒做的老爹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可没少做,以前家里还有娘亲做零工维系着,后来娘亲生病了,这个懒爹却依旧不出去做活,弄得娘连抓药的钱都没了,硬是病死了,娘走了之后,这个家就算是彻底没了收入来源,而自家的老爹又受不了做工的苦,因此就做上了偷鸡摸狗的赖子勾当。
听到曾雄的话,这个当爹的果然没有去呵斥自己的儿子脑子里居然想去做这种小偷小摸的勾当,反而双目放光,笑道:“没想到你这烂仔这时候还有点用处,走,跟你老子一起去锅炉房,把烟拿出来。”
曾雄转身,带路,但是他背过身子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阴狠的笑意。
父子俩人在锅炉房外的煤堆旁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看见李老头从锅炉房里出来去食堂打饭去了,而这个时候,锅炉房是绝对没有其他人的,谁会没事做到锅炉房里来晃悠?
曾雄见此机会,直接小跑着过去推开了锅炉房的门钻了进去,他老爹速度也不慢,紧跟其后,一个闪身,也进了锅炉房。
一进来,曾雄老爹就迫不及待地找烟,不过李老头的柜子里只有一条毛巾和一个茶缸,连个烟屁股都看不见。
“你个死烂仔,你敢玩弄你老子,哪里来的烟?”曾雄他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李老头根本就不抽烟,他女儿回家省亲怎么会其它的什么都不买,就给他买烟呢?只是自己先前一直被烟瘾吊着胃口,并且还存着一丝希望,但是此时,见到徒劳无货,烟瘾裹挟着怒气就涌了上来。
不过,在刚刚进锅炉房时,曾雄就已经悄悄地从地上拿起了一个锤子,这个锤子不大不小,是用来敲碎一些较大的煤块的,不过如今拿来砸人也是最好不过的了。
当曾雄他爹转过头想收拾戏弄自己的儿子时,却感觉自己后脑忽然一阵风刮起,随后,就是一阵痛击,自己的头一下子变得昏沉沉的,视线也在此时变得极为模糊。
曾雄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自己一锤子砸晕过去,而后,他很是迅速熟练地将自己的破衣服扯了下来,撕裂成了一个布条,用布条将自己父亲的两手大拇指死死地捆了起来,紧接着,曾雄又从水缸中不断地舀水,不停地将水泼到了本是烧着温火的锅炉内,锅炉内的煤渣受水一激,开始喷疼起浓烟,滚滚而起。
最后,曾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