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淮茹实在有些可怜。
年纪轻轻守了寡,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了,没想到儿子长歪了,偷鸡摸狗,打架赌博,一天也不让人省心。
阎阜贵感叹了一句:“子不教父之过,这棒梗从小就顽劣,手脚不干净,跟他小时候受到的家庭教育有很大的关系。”
三大妈:“这贾张氏的养老钱被棒梗偷了,要我说,那就是死鬼要账 ——活该,她这是自作自受,小时候她教唆棒梗偷东西,现在就该她承受后果了。”
刘海中冷哼道:“棍棒之下出孝子,棒梗这孩子就是欠教育,被秦淮茹和贾张氏惯坏了,要是打小就严管,他就不能变成这样儿。”
易中海拉着贾张氏回到屋里,黑着脸一通数落:“你说说你,有什么事儿不能在家里说,非要到外面去大吵大闹。”
“家丑不可外扬,你知不知道,棒梗偷了钱,你喊的全院儿都知道了,这事儿不光彩,传出去以后棒梗谈对象娶媳妇儿都费劲。”
“你也一大把岁数了,做事就不能动动脑子,就不能替孩子多想想。”
贾张氏脸色气愤叫嚷:“我替他想的还不够的,可这小兔崽子也太不是东西了,我可是他亲奶奶啊,为了救他,我把养老钱都拿出去了,可是他呢?回来后吃我的和我的,还偷我的钱,这种孙子我要他有什么用?早知道这样儿,我一分钱都不出,让他在南方自生自灭得了。”
易中海黑着脸喝斥:“胡说,这话你不准再说了,要是传到棒梗耳朵里,以后他还能给孝顺你,他就算再不懂事儿,那也是你亲孙子,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将来是要给你养老送终的。”
贾张氏皱着眉头:“指望他养老送终?我怎么看怎么悬,中海,你再去找找孙瞎子,多开点儿药,咱们再试试,努努力,争取再要给孩子,我看这棒梗指望不上,秦淮茹和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孩子还是亲生的好。”
易中海脸色难看道:“药吃了一锅又一锅,也没见这有用,要我说找孙瞎子拿药就是白花钱。”
贾张氏一咬牙:“孙瞎子不管用,那我们就去找别的大夫,我听阎阜贵提过一个大夫,叫什么金一趟,医术高超,还有一种叫什么金丹的神药,治好了很多的疑难病症,就是贵了点儿。”
易中海急切道:“你怎么不早说,贵就贵了,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钱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用吗,他住什么地方?我去找他看看,这关系着咱们的后半生,可不能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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