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没有啤酒啊,美中不足。”
“啤酒是何物?”
“老家那边的一种酒,你应该不喜欢,酒劲小,味道比较寡淡,但冰镇起来喝着非常爽。”
“日后有空做来尝尝。”
江凡道:“也不复杂,等有时间吧。”
女帝看他一眼:“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没有时间?”
江凡讪笑:“还要写书嘛,大家都等着听呢。来,蘸料给你,两种,这种是粉料,这种是蘸汁……雁子,把酒拿来……”
“朕也等着听……更新。”
江凡道:“明日赶早,晚了没位子。”
顾北雁心中苦笑,也就你敢这么和陛下说话,老实说,她现在真搞不清这俩人到底啥关系了。
“现在何不先说说?”
女帝对三国的兴趣果然很大。
江凡摇摇头:“听书吧,得有个氛围,不是我说,等你去了就知道,数百人一同听书的场面很有意思,相信我。”
女帝竟真就没再坚持。
“怎么想到写这部书。”
江凡无奈的摊摊手:“没钱呗,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样样都要钱,日子总得过啊。”
“当初做临江仙时便有此想?”
江凡想了想道:“算是吧,事实上我只是觉得这首词挺适合三国而已。”
“堂堂北词圣做跑堂,也算难为你了。”
“哈哈,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做跑堂自食其力又不丢人。”
顾北雁心中一惊,北词圣?当初丁少安虽然给她们讲了些关于江凡与女帝一路同行的事,可如今听女帝亲口证实,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虽然是武者,但也对北词圣的大名如雷贯耳,尤其她说到底也是个女人,就算是死士,本质依然变不了。
她对水调歌头和鹊桥仙印象极深,时常想不知何等人物才能作出如此绝美诗词。后来见到江凡,发现竟不过是是个弱冠少年,而且是个差点烦死自己的话痨。心中曾经多少有些不信的。
其实她还发现一个问题,江凡不是对谁都话痨,唯独针对自己,自己越是不爱说话,他就越唠叨,如同一万只苍蝇般烦人。
可话说回来,堂堂北词圣竟然去做跑堂,让人知道了得多不可思议,毕竟这名号不白给,亮出来到哪不得待如上宾,用得着辛辛苦苦去跑堂?回想前几日还做过帮闲、杂役、挑夫、短工,越发觉得看不透他。
女帝忽然盯着江凡:“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