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而杂家也因此在秦大行其道,其门人弟子诸多出将入相,形成一股庞大的势力,甚至一度称雄于秦国朝野,吕夫便是其中一例。”
巴清点头:“此事巴清也知,可那商君最后谋反,终遭车裂。”
张之陵道:“令人慨叹者便是如此。事实上,商君从未谋反,只是推行法制,触动无数利益集团,遭群起而攻之。眼见朝堂动荡,商君甘愿自污,秘请惠王车裂,以平息事态,保全律法。惠王悲痛欲绝,却不得不依计行事。而也就是商君在慷慨赴死之际,力推襄王为太子,便是如今的太上文皇。”
巴清这才动容:“竟是,如此,难怪施交并不恶赢沛。”
“不错,也正因为吕夫确实死在女帝手中,她便成了施交和赢沛的共同敌人,所以,施交自然近赢沛。”
“这便是收徒的理由,那么赢沛拜师的理由呢?”
张之陵道:“收徒理由自是其中之一,但不全面。若如老夫所想,赢沛并不想拜一个杂家为师,毕竟秦首重律法。若他当真如此,且需往既得利益方面考虑。”
巴清轻轻颔首:“总督高见,既得利益。他能得到什么?首当其冲,应该是杂家在秦国的庞大资源,杂家门徒两度为相,公卿贵族不计其数,然则女帝诛杂家,为这些人所仇视,而和他们关系更密切、还是女帝敌方的赢沛当然是最佳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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