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三打听两打听,就让我给问出来了,林昭姬这人一心向文,没那么多城府,比较好套话。”
江凡点点头:“这个司马涂涂刑满释放了?”
南宫信撇撇嘴:“你一走,人家就没事儿了,如今照样是晋国顶级纨绔,呼风唤雨的,好不快活。啊,对了,这回他和林昭姬一起动身的,算算时间,八成快要抵达龙江了。”
江凡皱皱眉:“我曾经要司马棘把司马涂涂交给你处置。”
南宫信叹口气:“司马棘确实召见我了,但怎么处置?这里可是晋国,还不等我动手,一群王公贵戚就开始走动,加上司马棘那会儿刚刚登上储君位,急需稳定。所以,办不成,最后也只是给我送上一笔大礼,草草了结。”
“你就能忍?”江凡有点意外。
南宫信反倒呵呵笑了:“换做以前,忍不了,但自从跟随公子,学会了以长远眼光看问题,司马涂涂这个冲动冒失的废物,留着比杀了有用。所以,我也干脆故作大度,趁机结交了下司马家族,也给司马棘留足了面子,以后给公子办事岂不更方便?”
江凡赞许的看他一眼:“不错,长进不小。”
南宫信得意道:“那是,近墨者……啊不对,近朱者赤嘛。”
江凡哼了声,这厮差点又飘了。
“我警告你,司马棘非同寻常,此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你还不是他的对手,万事小心一些。”
南宫信点点头:“明白,不过我坚持一个道理,他让我做的我再做,他不说的,我都不提,该干嘛干嘛,想发现我什么马脚也没那么容易。司马棘眼下应该没怀疑我什么,而且前些时日还打算给我封侯来着,后来因为战事耽搁了。”
“呦呵?”江凡惊讶:“出息啦,年纪轻轻要封侯?”
南宫信嘿嘿笑道:“比不得您,您这都四重王爵了,我这点鸡毛都不算。”
“马屁也拍的越来越溜,说说,他打算给你封什么侯?”
南宫信道:“东临侯。”
江凡一怔:“东临侯……谢家不是更合适?”
南宫信意外道:“想不到您对晋国爵位也很了解,不错,由来东临侯封地便为滨海一带,谢家主营海上,确实比我更合适,所以我也有点不明白,为啥给谢家主封了个北临侯,给王家主封了个西临侯。”
江凡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你们同一时间封侯?”
“是啊,司马棘上位,拉拢人心,给我们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