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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会儿,任世晏若不经意地发问,“田律师是在什么地方认识我女儿的?”
田君培猜想,任苒并没将她在J市的三天拘留所生活告诉父亲,他谨慎地回答,“我在J市碰到任小姐,她行程耽搁在那边,我刚好要到汉江市公干,就顺路载她过来了。”
任世晏点点头,继而问起他们这次合作的业务范围。老侯顿时插上话来,滔滔不绝谈起两家以后的经营计划。
任世晏对这个话题似乎比较有兴趣,问了几个合作后具体的经营方向问题,老曹和田君培一一作答。
“到时当然还是以目前的合伙人为主,我们会派一个负责人过来衔接调整经营方向。”老曹笑着拍拍田君培,“只是君培还没有最后决定接下这个位置。”
田君培这几天与老曹长谈过,老曹对他详细分析了其他几个合伙人的想法,他承认,至少目前看来,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他有几分动心,但还想再考虑一下。
任世晏一笑,“这么年轻就可以过来独当一面,果然是后生可畏。”
老侯也笑道:“世晏兄,我想过了,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我们是时候功成身退享受人生了。以后品品红酒,打打高尔夫球,过半退休生活,不用再理会那些案牍劳形。”
任世晏淡淡地说:“侯兄已经实现了财务自由,的确有这个资格。可怜我只是一个清贫的教书匠,谈不上什么功成,哪里能轻易言退。”
老侯多少有些喝高了,大着舌头说:“其实世晏兄人到中年就赶上了好事,虽然没有发财,但升了官,学术方面也功成名就,太太更是知趣,及时去世,腾出位置让你续娶了年轻10岁的漂亮娇妻,比我早好多年享受到生活。我该羡慕你的好命才对。”
任世晏脸上并没有明显的恚色,但眼神一暗,锐利地看他一眼,声音低沉下来,“老侯,你喝多了,不要胡说。”
曹又雄见势不对,急忙打岔将话题拉开,谈到W市当年一起轰动一时、牵连极广的经济案件,才算将尴尬下来的场面盖过去。
田君培暗自猜想,这位所谓年轻10岁的漂亮太太大概就是任苒谈到父亲时表现淡漠的原因。
酒席散后,老侯已经喝到半醉,老曹只好开他的车送他回家,嘱咐田君培开另一辆车送任世晏去他下榻的酒店。
任世晏闲闲地问:“田律师对于普翰的这次兼并经天的扩张前景并不看好吗?”
田君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