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炮组,随着指挥战斗的八旗军官重重挥下虎牙刀,三门虎蹲炮重新打响。
步兵随即发起冲锋。在鸟铳兵的掩护下冲到鹿角障碍跟前,一起下手搬抬。挥动刀斧猛砍,很快清出了几条通道,后续的步兵一拥而上,向着前面不远处的楚军杀去。
“砰砰砰砰!”
迎面枪声大作,楚军的火铳兵好像刚刚睡醒了一样,对着清军步兵射出成排的铅弹,上千支鸟铳几乎瞄着一个方向开火,鹿角前立刻摞起了累累尸体。
汪克凡的两百名亲兵赶到后,左支右拙的督战队终于控制了形势,几乎每个什的火枪兵背后都站着一个手提钢刀的督战队员,没人敢于挑战他们的权威,所有的士兵都重新投入作战,在军官的命令下射出了一轮火力空前猛烈的排枪。
鸟铳兵专打清军的步兵,燧发枪兵则负责解决清军的虎蹲炮,随着铺天盖地的射来,铁质炮身上溅出无数耀眼的火花,清军炮兵的身上也溅出同样炫目的血花。
“天佑兵的虎蹲炮这回彻底哑巴了,一共让它们打了两轮半,勉强可以接受。”汪克凡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太满意,虎蹲炮的装填速度很慢,如果不是葡萄牙兵发生骚乱的话,楚军军官一定能及时发现清军炮兵的异动,把他们消灭在开火之前。
经过燧发枪的三轮齐射,天佑兵的炮兵几乎伤亡殆尽,哪怕再派上来一批军官指挥,也无法让虎蹲炮重新打响,炮兵毕竟属于技术兵种,没有经过训练的普通士兵是无法操控火炮的
“汪克凡这厮,真是好生狡诈!”土山上,呼塔布勃然大怒。
楚军的火枪兵一停一射之间,却让清军结结实实上了个恶当,由于通过路障的通道过于狭窄,冲上去的五百名步兵几乎成了活靶子,一轮齐射就把他们打垮了,撤下来的时候只剩两百多人,短时间内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炮兵方面更是损失惨重,就连他派去的几名军官也一起阵亡。
“让那些步兵将功赎罪,补充到火铳兵里面。”运筹帷幄的指挥官是不会有错的,有错的只能是那些作战不力的士兵,那两百多名步兵既然无力再战,就让他们充当炮灰好了。
呼塔布又命令对左翼发出旗语,让张应祥咬牙独自坚持,把八旗骑兵调回来支援:“如果张应祥守不住,就放弃左翼好了,赵家湾丢了没关系,土山绝对不能有失。”
至于那仍在苦苦支撑的一千多名绿营兵,在呼塔布的眼里已经是弃子了。
“现在就算把八旗兵撤回来,恐怕也守不住土山,不如退到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