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忠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眼光了,在活人怎么可能发光。
当他再次看向李建成的时候,大郎君还是那个大大郎君,但好像多了些什么。
李建成明白了自己的理想之后,半垂下眼睑,掩饰住眼里的闪动的精光,深吸了一口气后道:
“娘,其实到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气不过。”看向窦忠道:
“忠叔,你和我娘说说吧,那天晚上我们是不是吃火锅吃到很晚,他宇文承趾不知道得罪了谁,结果做贼心虚地跑到国公府门口来算账。”
窦惠皱了下眉头,看向窦忠,当看到窦忠点头后,她又道:“既然这样,你做什么还邀请宇文承趾上你的马车。”
李建成把已经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不是说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我想着叫宇文承趾上车后,套套他的话,反正我们两家的又不打算现在就撕破脸。”
窦惠点了点头,接受了李建成的解释后道:
“想来当时宇文承趾不相信你是无辜的,所以借机试探于你。”
“可不是嘛,要不然我能那么气。既然这样,那我便顺势而为,借机扣住宇文承趾,让他们府里作得了主的来要人。”李建成撇了一下嘴后道:
“看样子对我下手是宇文承趾个人所为。现在让他们家的大人知道一下也好。我收了银子,这件事情算是揭过去了,省得宇文承趾出了问题再往我身上想。”
窦惠面上不悦地说了句:“才三万九千两银子,太便宜他们了。”
“就算不拿这银子,我们现在也不宜动手,还不如弄点银子花花。”李建成呵呵一笑后道:
“娘,您是没看到宇文承趾那脸,大杨氏看样子是不想与我再对上了,而且这次大杨氏用的是私房钱,想来是怕宇文述知道。您写封信给父亲,让他找个机会把这个事情告诉宇文述,让他知道我们李家很大肚地把这件事情翻过去了。”
窦惠转瞬就想明白了,宇文承趾为何这般,真是越怕失去,越出错。心里的不平到是散了不少,扑哧一声笑出来后道:
“你这是准备废了宇文承趾啊……”顿了一下,无声地表示宇文承趾不是家里的嫡长子,资源本来就少,现在又做下了糊涂事。
接着,她又继续道:“不过到是可行;只是怕把宇文承趾逼得太急了,到时候狗急跳墙,再咬住你不放。”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宇文述要是没有老糊涂的话,就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们这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