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还有给您的极品燕窝和老山参。”李渊说起这事,脸上带出了笑意,因为这一切算是因李建成的主意而起,所以他说了句:
“大郎,知道顾家了。”
独孤祖母欣慰地含笑点头道:“大郎年纪也不小了,要不是年前出了那么一回事,坠了马,现在已经是官身。”
虽说自家收到了大杨氏赔偿的银子,而且知道宇文述也还着宇文承趾也上门道歉了。
但是独孤祖母一想到李建成受伤之后吃的苦,心里就过不去这个坎儿,怨念极重。
李渊忙开解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件事情也不见得不好……”详细地说了一下各种原因。
这种情况,独孤祖母心中都也明白,窦惠回来都说了,于是压下心中的不快,点了点头道又道:
“我就是心疼,所以念叨两句,不会出手与宇文家过不去的。”
独孤祖母不想再提宇文家有关的事了,转而道:“大郎做了一种酒,等明天拿给你尝尝。等你回去的时候,带给陛下。”
李渊就是一愣,之前因为三娘中了炭毒,差点没死了,大郎弄出来炉子,还有蜂窝炭,现在又开始鼓倒酒,不知道以后又去弄什么别的东西,如此下去哪还有时间去读书,皱了一下眉头道:
“大郎这爱好是不是太杂了些?!”
听音知雅意,独孤祖母一看李渊的态度,便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独孤祖母道:
“大郎这么做可都是为了这个家。我问你,你现在的职责是什么?无外乎陛下的衣食住行。他弄些新鲜玩意出来,即是你的政绩,我们也能从中得到好处,何乐不为?!”
“娘,我们家的钱财不够用吗?又何必自降身价去做那些商贾之事。”李渊反驳道。
独孤祖母眉头一皱,盯着李渊一字一句地道: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父亲过世之后,那些欺负我们家无主心骨,觊觎我们家产的人?可还记得家里的营生出了问题,无银钱周转,甚至要变卖财产?!要不是想办法去求了文献皇后,后来让你继承了国公之位,只怕我们母子吃了上顿没有下顿。”
“娘,这些道理我自然懂,但是我们现在既然有权力了,何必心心念念的到处去捞钱。”李渊叹了口气后,无奈地道。
“怎么能说是捞钱?这靠我们自己的能力去挣钱,一没坑、二没骗。陛下的心思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不是好的东西他会用吗?”独孤求母,说道:
“你看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