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是正在往这里跑的另一个男人,穿着粗布的夏衫,衣襟掖在腰间,胡子黑白参半,看起来四十多岁。
那个叫二狗子的,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李建成正骑着的马,蹄子正不停地在四地里踩着乱步。
他忙后退了数步,看向李建成道:“就算你不是有意的,但是这田怎么办?”
这时粗布夏衫已经跑到了跟前,冲着二狗子的后脖子就来了一下,吼道:
“没听到郎君刚才的话嘛,有什么事等下去官道那里说,这是怕再伤了你,你个鳖孙!”
二狗子哦了一声,悻悻然地回了句:“老骂我是鳖孙!我是鳖孙,你是我爹……”
被粗布夏衫人的一脚踹在屁股上,后边的话消失了。
李建成咳嗽了一声,压抑住笑意,看来这儿子性子太直了,不好怪他看到惊马还往上冲了。
他清了下嗓子后道:“等一下得劳烦二闰帮个帮,把这马抬到官道那边去,得借用下扁担。”
李建成已经感觉到自己力量要用完了,但是这马似乎并没有完全平复下来。
二狗子父子,点头应了,回身去取扁担,李建成这才飞身下马,马依然打自响鼻儿,看起来暴躁非常。
但它似乎对李建成颇有忌惮,没有再狂奔。
李建成对李飞道:“下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