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义恨不得现在就有条地缝,让他钻进去,看着李建成的笑脸,姚义大写的纠结脸:
“交友不慎!”
李建成哈哈地笑过之后,也不想再下棋了:
“有什么慎不慎的!有心悦的女子,去追求就是了,而且我这个损友还可以帮上你的。”
听李建成如此一说,姚义眼睛便亮了起来,上身前倾,把棋盘上的棋子都压花了:
“此话当真!”
李建成点了点头:
“不过,前提是你家没给你定亲。”
姚义眉头锁起马上道:
“自然没有,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一言难尽的表情闪过:
“不过,功予,你又不是烟娘的亲戚,怎么帮着她考虑起来了。”
李建成似笑非笑的看着姚义:
“伯承啊,你难到是心里嫉妒,觉得有什么不可说的事情不成?如果有的话,为何要帮你呢。”
姚义被李建成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然地道:
“也没有,我就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罢了,正常来讲,我是你朋友,你既然要帮我,说出这种话,总让人觉得你与烟娘有旧。”
在感觉漩涡中的人,是那么的执拗,姚义有了这样的念头,他就想弄明白。
虽然,想到刚才与李建成的对话,知道李建成与烟娘在今日之前不认识。
可是之前,李建成与烟娘不是在二堂见过了嘛。
一想娘烟被周县令打包送给李建成,姚义里心的醋坛子算是打翻了。
明明知道这件事情怪不得李建成,可一时间,心里难受啊。
有道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事实上却是谁动我衣服,我剁谁手足!
情仇的事情,可不在少数。
李建成在看出姚义对烟娘有意之后,就决定把这事情挑明了,不然谁知道会不会起什么隔阂。
于是,李建成咳嗽了一声:
“伯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的鼻子之所以会过敏,是因为嗅觉特别的敏感,我除了闻到脂粉香,还闻到了一股不好的味道,类似于狐臭……”
姚义张大了眼睛:“你不会……”
李建成抬手没好气的给了姚义一拳:
“你想什么呢!之前你也看到了,三米之内我就受不了得真打喷嚏!
刚才我说自己鼻子敏感,难道你没听到吗?”
姚义干巴巴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