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小鸡啄米,表示自己明白了,心中却想着:
“父皇这话说的,有失君子坦荡之风啊!”
同时,他的眼珠转动着,偷偷的打量杨广,父皇的变化也太大了,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不对!以前自己与父皇说话的机会都不多,多是父皇单方面骂我……
杨广眼独看出杨暕的想法,就算没有十万十,但也猜到七、八分。
杨广看向萧皇后:“……”给了萧皇后一个,你自己看着解释吧。
萧皇后苦笑了下,然后点了点头,谁让她所杨暕放养成政治白痴了。
杨暕没看到杨广是什么意思,以为杨广因为自己的事情迁怒母后了;不都说人前教后,床前教妻。看来是自己在场,父皇才没明说,他抿了下嘴道:
“父皇,这事与母后无关,都是因为我去找母后,母后才……”
不等杨暕说完,杨广觉得自己的自己的腿比思想还快,已经踹了杨暕一脚。
虽说杨暕好久都没有被踹过了,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反映,让他下意识地闪开了。
但以前,要杨广是晋王,杨暕躲也就躲了,可是现在是皇帝,可就不只有父子关系,还是君臣。
杨暕闪完之后,心里悔得不行,马上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站到杨广的身边:
“父皇,我以前躲习惯了,身体比我的想法快……”
杨广刚才就是身体比思想快,听到这话,哪怕知道杨暕不是讽刺,目光里的怒气也在飙升。
杨暕不敢再解释了,忙认错:
“父皇,我错了,再也不躲了了,您再踹我两脚!”
这世上只听说过捡钱的,哪有这样找打的?!
杨广觉得杨暕这真是缺心眼,龙袖一甩,指向房门:“滚!”
萧皇后看着这对父子的交流,觉得这两人上陪子不是债权关系,这是仇人吧?
就连她,要不是因为杨暕是她亲生的,她都得怀疑,这是故意气杨广。
她上前抬手拉住杨暕的耳朵,对杨广说了句:
“臣妾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他!”拉着杨暕往外走。
杨暕觉得自己今日出门一定是迈错了脚冲撞了太岁,怎么都对自己动手了呢。
杨暕也不敢喝疼,歪着身子尽量缓解拉耳朵的力道,忙跟着往外走,还不忘说了句:
“父皇,儿臣告退!”
杨广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隐隐地后悔:“……”自己决定把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