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大哥,叫师父!”萧瑀习惯性地瞪起了眼睛。
萧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态的变化,现在一点都不怕父亲瞪眼睛,反而觉得特别的有意思,压着笑意,乖巧的说了声:
“好!父亲,您在进宫之前,能不能告诉儿子一下,为何与大……师父关系这么好了?”刚才我问了,你都没有回答,实在是好奇死了。
“这话说起来就话长了,弯弯绕绕的关系到很多事情。我得马上进宫,等从宫里出来,我还会回来,要是在那之前,你没找到时间问你师父的话,为父再告诉你!”最后半句话的话音还未落,萧瑀已经走出了房门。
萧锐愣在原地!
这里是师父的书房,没错了!
可就这么门户大开真的好吗?不都说书房是最机密的地方!
萧锐环视了一周,看着李建成那些书直咋舌,背着手从书架中走过,却没有上手的意思,不经主人允许,怎么能随便动,这点自律还是有的。
最终,萧锐走出了书房,反手把门关上,坐在书房外的台阶上,双手支着下巴继续望天。
脑子里想东想西的。
一会想刚才自己来的时候,是父亲一个人在书房里吧!不光是父亲没把师父当外人,就是师父对父亲也放心得很!
还有那个两个试墨练笔的字——安然!
是父亲写的,父亲收没有收起来,直接放在桌,只要给师父传递什么消息吗?
安然——没有顾虑,很放心的意思吗?
想到这里,萧锐自顾自笑了起来,嘀咕道:
“你待我以真诚,我赠君以安然……”
李建成对着萧瑀的亲军,把要做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之后,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转身往回走。
果不其然,看到萧锐等在书房那里,并且如李建成猜测的那般,坐在书房外当门神。
萧锐看到李建成的身影,就站起来跑过去,人还未站稳就急着一躬扫地:
“师父,谢谢您方才点醒我,父亲比姑……”
李建成忙打断萧锐的话:
“子不言,父之过;姑父刚走你就这般言语无状!”
不承认,我什么都没说!
萧锐皱了下鼻子:
“我心里有数就成,我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事会烂在我心里,回头我也不会再与父亲聊什么了,说得太透了,都是赤裸裸的利用关系……伤感情的。”
“怎么说些丧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