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跟白袍会有牵连的,我们就绝不用,这样一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不。”我摇了摇头,严肃说道:“你说错了,这样一来,问题反而更大了。”
“南哥,此话怎讲?”赵半闲没明白我的意思。
“从现在开始,我们天下会不再是小打小闹的势力,帮派的事情不可能由一两个人去完全打理,而且权力过于集中也会滋生出来许多麻烦,以后的更多事情还是需要用规章制度去衡量。国有国法,帮有帮规,这才是健康、有活力的集体。而帮规的制定务必要公平公正。如果真按你说的那样,我们人为的给帮规里面加入不公平的条款,那是自毁长城,我绝对不会答应。更何况,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真的那么做了,将来一旦白袍会加入过来的弟兄们知道了这隐藏的制度,他们会作何感想?看不到希望的道路,谁会愿意心甘情愿的走下去?到时候我们的敌人随便一挑拨蛊惑,恐怕他们会直接站到我们的对立面。”
我耐心的跟赵半闲解释着,随着我的解释,赵半闲脸上的不以为然早收了起来,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南哥说的极是,倒是我有些短视了。”赵半闲是个自视甚高的人,能主动认错是很少见的事情。跟他认识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向我的眼神有种心悦诚服的感觉。
倒不是我自己装逼,也不是我比赵半闲更聪明。主要是我们的性格不同。在他看来,他是一个将军,下属的帮众都是他的士兵,他要做的只是排兵布阵而已,下面的人跟他只是从属关系,他不需要站到下属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题。而对我来说,我是个带队大哥,尽管天下会的人都是我的下属,但同时,他们也都是我的兄弟,我考虑自己利益的同时,也会从他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
“这样吧。”我思索了一下,最终做出了决定,对赵半闲说道:“疏散他们肯定不行,但接收也不能只是简答的接收,你回头把王晨叫过来,让情报堂的人去,把白袍会的人逐一摸底,把跟白立国关系亲密的人找出来,剩下底细比较清白的人接收,而这些人根据情况的严重程度,或是疏散、或是接收但绝不任用,如果有跟白立国关系特别亲密的人,可以直接除掉。白立国现在是我们的死敌,斩草一定要除根。”
我的声音很冷酷,或许是颠覆了赵半闲对我的印象,他愣了一下,才点点头,又汇报了一些其他问题,然后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王晨来到我办公室,我把刚才的想法简单跟他说了,并让他在这些天一定要把手下的人手都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