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忽然插入一个男声,语气中带了几丝不忿和几丝戏谑,不正经之中,偏偏透着认真。()
黄倩文听声音先是一脸喜色,转头看去,果然见到了心中所想的那人,惊道:“李江!”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神情又颇为纠结的说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房间里等我吗?”
李江慢慢走到黄倩文身边,伸手轻抚她的头顶,眼神柔和的像是四月暖阳,轻声笑道:“你大半夜忽然出来,我再傻也知道不对劲,肯定要跟下来看着,不能让人家把你给欺负了。”
黄倩文苦着脸道:“哪里有人会欺负我。”
他目光移向面容威武的黄父,恭敬道:“伯父。”他上次就见过黄倩文的父亲,只是那次的相遇其实并不愉快,黄倩文的父亲是打着让他离开黄倩文的注意。
黄父的眼神很冷,似乎并不想多理这位涉嫌拐带自己女儿的人,他一向认为像这种处于社会中下层的人接近自己的女儿,无非是打着一步升天的算盘。
可他黄赡是什么人?岂会让这样的人如愿以偿?
寒门子弟一朝得势,多半会暴露出丑恶嘴脸。
什么三十年河东河西,只不过是无人时满腹怀才不遇的牢骚,可是所谓的怀才不遇,大体算得上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罢了。
黄赡很想带着女儿离开,可看着女儿和那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又听女儿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和这头野猪住在了同一间房。
野猪拱白菜!
黄赡心中忍不住起火,怒道:“你放开我女儿!”身后的两名保镖跨步走出,气势逼人。
黄倩文紧紧搂着男友的臂弯,神色不安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李江丝毫不惧怕两名高大壮保镖的无形威胁,微微摇了摇头,牵起女友的手,说道:“不放!”
他的眼神之中尽是坚决。
两名保镖久跟老板,早就将雇主的心思猜得差不多,一左一右围住了那名胆敢对小姐起心思的人。
黄赡怒极而笑,说道:“还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之前就说过不再骚扰我女人,如今这样的情形,坐实了你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我女儿和你一起,怕不是被你骗你。”
李江收起那一丝不正经,郑重道:“爱过方知情重,醉后方知酒浓。只有失而复得才显得弥足珍贵,我不想和黄倩文再次分开,这辈子要是真的有第二次,那只能是死别。”他紧紧抱住女友,说道:“请给我一次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