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楼上房间会如何,看都不上来看一眼,说声知道了,完事。
俩妹子把行李箱放到张怕房里,说出去吃饭。
于是就吃吧,张怕没有推辞,找家小饭馆点菜。
当是送行宴,虽然这辈子未必再有见面机会,可也该请吃顿饭。
大家都不是本地人,一经分别,从此天各一方,许多年以后回忆过往,才发现曾经遇见过很多人,也曾经相处的不错,可惜再无联系。
午饭是张怕请客,俩妹子抢了两次没抢过,便是说谢谢,又说合照。
在饭店照过几张照片,三人回家。回去路上,圆脸妹子说:“干脆我们养你得了。”
“什么?”张怕怀疑自己听错了。
圆脸妹子说:“你带我们一起走,去联系歌房什么的,我们挣的钱分你一份儿。”
张怕听明白了,说:“你们让我当凯子?”
圆脸妹子说:“什么凯子?就是鸡头,你可以再找几个女孩一起带出去。”
张怕轻轻摇头,没说话。
很快到家,三个人在房间里闲聊几句,俩妹子提出告辞,意外的是,下楼时,俩妹子都流泪了。
先是圆脸妹子哭,长发妹子被感染到,跟着一起哭,总算有了离别的悲意。
张怕送下楼,送到街上,看着出租车带走两个人,再回头看看二层楼,从现在开始,那里只剩下自己。
略发会呆,回房间干活。文章上传后,开始清理两个妹子留下的东西。
好多个娃娃,还有几个玩具,基本是新的,还有没开包装的,可以留下。洗衣粉、肥皂这些东西可以留下。洗脸盆……留下。电视、游戏机就不用说了。挑来挑去,除去旧的衣服鞋,觉得丢掉什么都有些浪费。甚至那些衣服鞋也不是很旧,可以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