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
刘小美说:“你再找个替你接电话的经纪人,让他负责过滤消息。”
张怕笑道:“好主意。”
“那就这么定了。”刘小美松开手,脑袋往后扬,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张怕:“你要保护好我哦。”
“必须的。”张怕的发散性思维,瞬间想起京城的那位公子哥,不知道那个变态是不是还会继续胡折腾。
厨房里水壶在叫,刘小美去沏茶,端回来倒杯子里:“你最近是不是有些不高兴?我看你在书评区乱说一通。”
张怕说:“什么是乱说?我那是很认真的……乱说。”
刘小美纠正道:“是散说。”
“对,是很认真的散说。”张怕说:“总有人扔上去三个字说看不懂,我就纳闷了,只好发发牢骚。”
刘小美说:“我能看懂。”停了下小声说:“说好了,如果我出名了,你不许嫌弃我,不许抛弃我,还是要像现在这样努力的用心的追求我,好么?”
张怕说好。
最深的爱是什么样子的?就是现在这样,总是想念、总是盼望、总是愿意在一起,却是特别珍惜、特别在乎、特别替对方考虑。
两个人静静坐着,轻轻依偎,任凭时间流逝。十点多的时候,刘小美说:“天冷,早点回去吧。”
张怕说再坐一会儿。刘小美说:“要不就留下来吧?”
张怕马上起身:“休想占我便宜。”说是这么说,却还是轻拥一下,才穿上衣服离开。
冬夜总是冷的,街上无人。张怕蹬着自行车左右看,幻想再次遇到那只大肥狗。
不过,他自己都知道是幻想,自然是见不到的。
隔天上学,李英雄实在忍不住了,一见面就请假说逃学。
他还是想找到小满,张怕说:“我理解你的心情,可你完全没有线索,去哪找?”
世界上总是有许多巧合,比如现在这一刻。张怕刚说了话,手机震动一下,拿出来看,竟然是一条短信,随手点开,看上几眼以后……直接拨回去电话。
很快接通,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人在装南方口音:“看过短信了吧?”
张怕说:“看了。”
“看了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电话那头很横。
张怕说:“你怕不怕死?”
“什么?”那面没听明白。
张怕说:“你敢给我发信息,怕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