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和水》,是一部歌舞剧,陈有道明年是二十周年大庆,特意搞的一部有纪念意义的影片。”张怕回道。
张白红更吃惊了:“真的假的?你怎么能认识陈有道?”追着问话:“你和他关系好么?谁介绍的?你也不是我们圈里人啊。”
张怕说:“去年省台搞春晚,一起吃过饭。”
“我去,你越来越神奇了,得刮目相看啊。”张白红很认真的刮了几下眼睛,接着说:“省电视台搞春晚,你也能掺和进去?”
张怕回话:“我没掺,是刘小美,陈有道这部片子就是和刘小美一起演。”
白芳芳点着IPAD接话道:“对,是这个,新闻报了,说的挺详细,就是没有你的名字。”
张怕说:“那个不急,等拍好了上映了,自然有我的名字。”
这话说的很装,然后更装的续上一句:“陈有道这部片子,是我和他、还有刘小美一起面试的演员,他是想把我绑在剧组,不过他太烦,我就跑了。”
“他太烦?”刘幺吃惊道:“怎么个烦法?”
“剧本是我写的,他一天到晚打电话说改剧本的事,搁你不烦啊?”张怕说:“陈有道的片子一定会上映,这点没问题,对了,你搜一一一影视,原来是三个股东,有我一个,名字也是我想的,后来我被踢出去,股东就没我了。”
“现在呢?股东还是没有你?”张白红问道。
“书面上没有,实际上,我等于又回去了。”张怕说:“那个法人也挺烦的,跟陈有道一样,天天缠着我改剧本。”
张大先生在小小饭桌上展现王霸之气,这一份浓浓的装叉情怀,被演绎的堪称完美,只能说,他还是很有装叉天分的。
饭桌上众人,原本没太在意他,包罗张白红一个,可是这一大堆话说出去,大家从原来的轻视和不信任,变成吃惊和想要接近。
张白红问:“你想给我安排个什么角色?”
“那些都不重要,也别着急,我得把剧本写的好看才行,不能让人一看,我去你个爱可斯歪的,看部电影也给我们上课讲大道理,有病啊。”张怕说:“我想写的尽量简单、轻松,最好带上很多笑果,这个笑是笑容的笑。”
刘幺问:“什么爱可斯歪的?”
张怕解释道:“字母,数学里那俩未知数。”
“哦。”刘幺笑了下问:“你看我这样的,能不能加入你的新剧本里?”
白芳芳比较有野心,直接问:“陈有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