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乌龟打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
乌龟对凭空出现的中巴车很是好奇:“怎么赢的?”
张怕说不是赌博,乌龟不相信。顺便问下是什么车。
他的驾驶证可以开中巴,就是比公共汽车要小两圈那种,可以开这辆房车,问清楚以后,说明天见。
张怕这面继续打字,一直写到晚上,嘱咐大狗一声,出去买饭,顺便给刘幺带了一份。
刘幺跟张怕说了很多次谢谢,又说会还钱什么什么的。
张怕说算了。
不是张怕有钱,也不是不在意一万块钱,主要原因是来的太快,赌博赢来的钱,总该做件好事才心安。
陪刘幺呆到晚上八点多,离开时说明天回家。
刘幺的情绪瞬间就低落了,这几天幸亏有张怕在,帮上许多忙。
沉默下说谢谢你,又说一路顺风。再说自己的伤没事了,很快能出院。
张怕说:“张白红和于元元跟我一起回去。”
刘幺说:“我要是没受伤,也跟你一起走。”
人就是这样,没病没灾时无所谓,一有病有灾就特别需要人陪。
走出医院的时候,看见衣正帅蹲在路边发呆。
张怕过去陪着蹲下:“想什么呢?”
衣正帅看他一眼:“什么时候走?”
“明天。”张怕回道。
衣正帅说:“电话联系。”
张怕说声好,俩人就不再说话,一大一小两个人蹲着发呆。
蹲了好一会儿,衣正帅起身问道:“车呢?”
张怕没回话,起身走去停车场,衣正帅在后面跟着。一直来到中巴车前面,开了车门,看到大肥狗那张憨憨的大脸,却是特别平静。
衣正帅拍拍它的大脑袋:“明天就走了,再见。”
大肥狗呜呜地叫了两声,衣正帅笑笑,多说遍:“再见。”转身离开。
这就是真的再见了。
大肥狗猛地跳下车,衣正帅及时停步,回身说:“再见了,只要有空,一定去看你。”
大肥狗汪的叫了一声,接着又叫一声,衣正帅笑笑,挥挥手,转身走远。
这一次,大狗没追上去,只是又叫两声,然后抬头看张怕。
张怕蹲下来,抱着它的大脑袋:“以后跟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大狗拿脑袋顶了他一下,挣开张怕胳膊,回到车上。
张怕跟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