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把贼贵贼贵的琴,现在就是放在房车里,三、两天能想起来拨拢一下。
刘小美打开电视,丢过来遥控器,回房间换衣服。过会穿件从头套到小腿的睡裙出来,其实就是大背心。坐过来问:“琴练的怎么样了?”
张怕打量她:“换成这样,没刚才那套衣服好看。”
“废话,刚才那是时装,这是家居装。”刘小美说:“一定没练琴。”
张怕努力做解释:“那什么,最近确实有点忙,有那么一点点的忙。”
“你比我还忙呢。”刘小美盘膝坐在沙发上:“你现在成绩不错啊。”
张怕问什么成绩,我那班学生?
刘小美说:“你那班学生关我什么事?我说的是你的书。”
张怕恩了一声:“我也步入交税一族了,咱也享受到交税的光荣了。”
刘小美就笑:“国家还真不能随便剥夺你这得之不来的光荣。”
张怕咳嗽一声:“严肃点儿,我这是多么光荣的光荣。”
刘小美看看他,侧身坐过来,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电视。
张怕拿过遥控器:“看什么?”
“听你的。”刘小美小声说:“其实这样就好,不要太多钱,不要太多事业,就这样静静坐着,坐一辈子。”
张怕说:“那不可能,人总是要上厕所的。”
刘小美笑道:“你总是特别有本事的煞掉风景。”
张怕说:“恩,他们都这么说。”
俩人这样坐了大概半个小时,看着电视里胡乱演些什么,口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精彩了这个慵懒惬意的傍晚。
刘妈妈在楼下喊吃饭,俩人关电视下楼,一到饭厅就看见那捧百合花……
张怕给丈母娘送百合花已经够不靠谱了,这位准丈母娘更不靠谱,用冰桶装花。
刘妈妈说好看吧?
刘小美说:“妈,那面有脸盆。”
刘妈妈瞪眼道:“就你话多,吃饭。”招呼张怕坐到她身边,又去冰箱拿酒。
酒是黄酒,冰镇饮用的味道也是不错,刘爸爸跟张怕打个招呼,拿过酒壶倒酒。
然后就是吃饭呗,整个过程没什么新奇的,饭菜也很好吃,不会出现电视里那些盐多了醋少了的古怪情节。
只是在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刘妈妈忽然说话:“你看啊,你和我家小美也处了段时间了,你看看能不能找个时间把你父母约出来,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