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鹏,四十岁,乔光辉小儿子,光头、略瘦,身高一米七。上身黑背心,下身迷彩裤,脚边是大双肩包。
当乔家婶子、乔老爷子、张怕来到我家大楼下面的时候,乔金鹏就是这样出现在他们眼前。
乔婶子紧走两步:“金鹏?大鹏?”
乔金鹏正仰头看眼前这栋大楼,听到喊声,转身来看,大步走过来,笑着说:“妈,我回来了。”又跟乔老爷子打招呼:“爷爷。”
乔家婶子仔细看儿子,看啊看的眼泪流下来,儿子已经老了。
乔金鹏笑着说:“别哭啊妈,我都回来了,咱家住哪?回家吧。”
乔家婶子说:“正搬家,要收拾。”
“听说了,说咱家搬家,是这栋楼?”乔金鹏指着我家大楼问。
乔家婶子说不是,说在隔壁楼。
乔金鹏说:“我去搬东西。”说了好一会儿话,终于想起张怕,问话:“您是。”
张怕说:“我是帮忙搬家的。”
乔金鹏似乎有些怀疑,多看张怕两眼,跟乔婶子说:“走,搬家去。”回去拎起双肩包。
整个过程,张怕只说一句话,整个就是沉默不语。
乔婶子和他说:“知道你忙,去忙吧,金鹏回来了,让他干,等收拾好请你来吃饭。”
张怕想了下说:“行。”跟乔老爷子说一声,上楼拍戏。
公平说一句,自打这些舞蹈生来到剧组后,比在学校里辛苦多了。张怕在家,妹子们要拍戏。没轮上拍戏的就要练舞,张怕说:“你们来我这里是要成名的,我不允许你们混,所以你们要对自己残忍一些,在最美的岁月付出最多的努力,尤其我还给了你们这样一个机会,让你们比别的舞蹈生多走一步,所以,希望你们能认真刻苦。”
就是因为这通说,也是为了美丽的未来,每当剧组停工的时候,都是舞蹈生们加练的时候。
张怕说:“你们表演的是你们最平常的状态,最平常的舞蹈生活就是每天练功,每天出汗,每天累,用最真实的状态演绎你们的真实。”
这些是张怕对孩子们的要求,但是一部电视剧如果只表现这些,那还不如拍记录片。
张怕在故事里加了很多泪点,张真真跟于秋雪一起考试,轮到她时,舞蹈跳了一小半就被老师喊停,换别的学生考试。
张真真不舍得离开舞蹈学院,一直在学校围墙哪里等着看着,她知道自己输了,却不肯走。直到考试结束,不论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