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认真说道:“是我白痴,我严重拉低了咱俩的平均分,你永远是仙子般的聪明。”
这一天到底没有烤肉,在雨声中,俩人渐渐睡去。
隔天起床,先干会儿活,八点多的时候跟谷赵打电话,又上楼跟张白红交代些事情,再带笔记本电脑赶去机场。
张怕是名人,尤其还是一个人到处走的名人。去机场的路上可以坐出租车,可到了机场,候机时会有人问话。等坐上飞机,身边正巧坐个女孩,一直想跟他说话。
好在是短途飞行,张怕陪着说会儿话,当是完成个任务。
谷赵安排专人接机,直接送去酒店,在酒店二楼饭店,谷赵给他接风。
挺大个包房,算上张怕坐了三个人,另一个是谷赵的朋友,介绍的时候没听清名字,张怕就没再问,反正就是喝酒喝酒再喝酒。
谷赵说:“今天好好休息,晚上带你见个人,明天晚上见于晋恒,晚上六点接你。”
张怕问:“联系上于晋恒了?”
谷赵恩了一声又说:“那家伙就是个白痴,岁数活狗身上了。”
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谷赵能这么说,说明俩人关系不错。
张怕再敬那人一杯酒,那人喝完后说话:“于晋恒是故意的。”
谷赵说:“故意是什么意思?他家能威胁皇位啊?玩自污?”
那个人说:“倒不是自污,他是故意表现嚣张。”
谷赵笑了下:“故意的?故意这么多年还没死,好吧,真是个牛人。”
张怕对于晋恒不熟,没法接话,想了下问:“他说让小美给他打电话?是要道歉么?”
谷赵说:“事情呢,咱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就是喝酒,晚上说。”
张怕看眼时间:“你最近忙什么?”
谷赵说:“我能忙什么?还是那点破事。”说到这里停了下:“我听说件事,你要是真想撕破脸皮的话,咱就好好查一下。”
张怕点点头:“按你说的,晚上再说。”
谷赵说好,又跟他朋友说:“怎么样?我这哥们爽吧?电影圈里就没这样的。”
那家伙三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稍稍有点老成,也许四十多了?笑着回话:“是挺不一样。”然后问张怕:“你那个电影,里面是真打么?”
张怕说算是吧,毕竟是拍戏,要彩排的。
“彩排归彩排,你那个是一个镜头下来的,没有剪接过,对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