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仪,还有几分愤懑与失望!
尤其是姚云那失落心凉的神情,看的西兴侯咯噔一跳,不知怎么地他竟然也有了几分揪心的感觉。
姚云可是故人之后,说起来小时候西兴侯还抱过他,打小就聪明机智,现在长大了也很有出息,识大体有当担,多好的一个孩子!
到底是什么事让这么一位拥有赤子之心的孩子如此伤心失望?
西兴侯心中既是慌乱又是心疼,于是立即关切问道:“姚云,你和老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放心,整个诸夏都站在你身后!”
说这话的时候,西兴侯连称呼都变了,对待姚云更加和蔼,可是话说到最后,他声音也严厉起来,心中暗骂始作俑者,到底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姚云见状,于是稳住心神,将乘黄谣言,熙国与九尾狐的关系,以及后续在青丘山发生的事全盘拖出。
“西兴侯,孤对诸夏一片赤诚,可是如今算是失望透顶了,我小小熙国无能,只能受尽帝都强者的欺侮,当日孤手执诸侯之剑,喝令各方强者放下九尾狐,西兴侯,您可知他们作何反应?”
西兴侯听了也是大为震怒,心中将这些坏了诸夏好事的狗东西统统咒骂一遍,这会听到姚云的问话,当即下意识地:“他们作何反应?”
姚云惨然一笑:“他们哈哈哈大笑,极近奚落嘲讽之能事,声称天子与天子诸侯都不会管,声称不找出乘黄便在孤的熙国内翻江倒海,掘地三尺,哈哈哈哈哈,我姚云一心向着诸夏,可是到头来一群诸夏强者来我熙都耀武扬威,欺我,辱我,何其可笑焉!”
姚云的大笑中满是无奈与心凉,那股凉凉的冷意让西兴侯羞愧难当!
“熙云子,你为何不通禀天子?”
“孤怎会不通禀,可是敢问西兴侯,若是孤没有铁器献出,我禀告给天子,甚至求助天下诸侯,他们会为我出头吗?到时候恐怕是一句“杀妖除恶”就将孤打发了吧!”
“万万不会......姚云你为何这么想...”西兴侯说这话有些心虚,底气不足,说实话,若真没有铁器,恐怕还真没有人会管这事,即便是有熙氏各国也只是出来说句话,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
说到底都是利益使然,那些人族强者都有着高深的修为,背后又有大大小小的势力,牵扯可不小,谁也不会为了姚云撕破脸皮。
姚云猜出了西兴侯的心思,于是不由冷哼一声:“哼,西兴侯,你不必说了,孤心凉透了,我本将心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