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挽挽只要回来,她爸都会叫挽挽上楼帮他针灸。”
“针灸还要用冰袋?我还是头一回听说。”蒋禾说着看眼同样初闻这种操作的方谨修。
“什么针灸啊?”周晴忍不住发问,“妈妈,她不只是个妇产科医生而已吗?什么时候学会针灸了?爸爸又什么时候叫过她帮针灸的?是我出国旅游这半年开始的吗?爸爸跟她什么时候冰释前嫌了?刚刚进门的时候爸爸还黑脸呢。”
刘茱快要被周晴气死了,刚搭好台一下子又被她给拆了,在蒋禾与方谨修两尊佛面前恨不得原地晕倒,更想封了她这张大嘴巴。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行吗?
直觉犀利的蒋禾当即起身,大步流星往楼上快步走。
刘茱见状,神色略变,知道免不了一场风波了,瞥见仍坐在沙发上的方谨修,暗舒口气后堆起笑容来。
“方先生见笑了,晴晴她除了脾气大一点,还爱乱说话,你别见怪。”
方谨修看眼她旁边的周晴,而周晴立马笑得可可爱爱地起身坐到他旁边,伸手挽住他胳膊,头靠上去,噘起嘴巴。
“我才没有乱说话,周挽本来就跟爸爸感情不和,我也不喜欢她,总是一副我们全家都欠她似的,爸爸不但不生气,还给她找那么好的老公,可见爸爸是偏心她的,我从小在爸爸身边长大又怎样,在她面前都得靠边站。”
本来嫁给蒋禾的人应该是她,哪里轮得着她周挽。
“晴晴,怎么可以在方先生面前说爸爸和阿姐。”刘茱板起脸低斥她。
见她变了脸,周晴不敢再说,头脸埋在方谨修肩头后面去。
方谨修抬手推开周晴,站起来间扣好西服外套,抱歉地对刘茱说道:“周伯母,我还是先回去了,事务所里也有一堆事要忙,改日再登门拜访。”
刘茱明白他这是特意回避周正与周挽父女间可能正在爆发的矛盾,于是笑着起身相送。
“既然有事忙,我也不留了。晴晴,送一下。”
周晴乐意得很。
楼上,蒋禾已经走进书房门口,看见周挽拿着冰袋在敷着右脸,哪里是针灸什么。
在看见的那一刹,他的心已猛然下沉,继而迈开长腿走过去,伸手拉开她拿着冰袋的手,略为浮肿的脸赫然映入他眼帘。
他的眼神,暗眯了眯。
周正没想到他会上来,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周挽,淡定地昂高头看他,“你怎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