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秘书继续报告:“客户说他太太的朋友上回陪丈夫来Z国谈生意,知道董事长夫人是产科医生,客户才携孕晚期的太太前来。”
蒋禾修长的手指已经点开手边立起的iPad览阅,屏幕上是某外商的相片及资料。
等岑秘书报告完,他如常道:“找合适的产科医生替代。”
说完结束通话,iPad屏幕停留在满面文字的页面,蒋禾也已不想再看,转头沉静地看向车窗外,搭在长腿上的手指腹轻抵着摩挲。
来电铃声再次响起。
他侧回头淡瞥来电,看见是徐桦城,细微眯了下眼,良晌才伸手拿起接通。
“蒋禾你他妈的!粟粟因为你才会去酒吧买醉!是你害她遭遇这种事!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你能怎么处理这件事!该被糟蹋的是那个贱女人!”
电话一通,徐桦城的怒骂声在车厢内清晰响起。
蒋禾的冷峻的脸色当即阴沉下来,仿若黑云压顶。
感觉到气压的骤然变化,司机不慌不忙按下挡板键,直到身后的强冷气场消失才敢长松口气,抬手抹去额角薄汗。
“你在哪。”蒋禾冷冷淡淡开口,听不出情绪波动。
徐桦城因为苏粟这件事,已经气到失去理智,怒道:“苏世伯家!怎么,你要过来道歉?带上你那个廉价老婆!”
“我会过去,很快。”蒋禾挂断电话,命令司机:“调头苏家。”
徐桦城一听说蒋禾要来道歉,什么都顾不上去想,迫不及待折回苏粟房间。
“粟粟,蒋禾要来给你道歉了!等一下——”
“出去!”躺在床上背向门口的苏粟,拉起被子蒙过头。
余下的话,徐桦城噎在喉咙里,想说,又不敢继续说,怕惹她不高兴。
苏夫人心疼死女儿遭遇这种事,偏偏苏粟不肯说话,对当时的情况更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阿城,世伯母知道你对粟粟的好,但她现在这个情况……你还是别说了。”
苏夫人从床边起身拉徐桦城出去,并关上门。
“你刚说阿禾要来?”
徐桦城点头:“他刚刚说的。”
“是他主动打电话给你?”
“我打的,骂了他几句。”
苏夫人连忙摧他走:“你们之间的事我也听说了,你还是快走吧,等他来了不要打起来,到时世伯母都帮不了你。”
蒋禾那脾气发作起来什么样,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