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才睡下没多久,门再次被推开,灯也再次亮起。
秦飞以为是钱永诚改变主意了,可没想到,这次来的,是个长相柔美,明眸大眼的姑娘。
“钱永淑?”秦飞下意识喊出声。
“你认识我?”钱永淑张大嘴巴,呆呆看着秦飞,“可是我没见过你欸,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这个不重要,大小姐深夜光临寒舍,有何贵干?”秦飞摆了摆手说。
“光临寒舍,还贵干?”钱永淑再次呆住,然后捂着嘴笑了起来,“你这个人好有意思,搞得好像人家是来看你的一样。”
“难道不是吗?”秦飞煞有其事地样子。
“当然不是!”钱永淑有被冒犯到,气鼓鼓喊,“欸,我问你,那块石头,是不是你们拿了,藏起来了?”
“大小姐,我不叫欸,我叫秦飞,我身边这位,你可以叫他刀哥。”秦飞说。
“你回答我问题,谁关心你叫什么了!”钱永淑哼了一声。
“为人处世,要懂礼仪知进退,我想这个大小姐肯定清楚。”秦飞不卑不亢说,“你我初次相识,互相告知姓名,以姓名相称,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你这个人!”钱永淑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眼前这个阶下囚教训一顿,“你是囚犯,谁要跟你讲礼仪了!”
“大小姐,你说我是囚犯,那我想请问,我犯了什么法,又是谁审判的?”秦飞据理力争,“这是你们钱家,你们把我关起来,先不说理由正不正当,就算正当,你们钱家是执法机构吗,有权执法吗,你们这是搞私刑,这才是违法。”
“你你你!”钱永淑被说的一愣一愣,“你倒打一耙!”
“大小姐,凡天下事,大不过一个理字。”秦飞不以为意,从容不迫继续说,“你就说,我说的在理不在理吧。”
“哼,我说不过你。”钱永淑歪着脑袋想了想,得出一个对自己不利的结果,只好略过,“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拿没拿?”
“大小姐,麻烦你称呼我的名字,不然我不知道你在问谁。”秦飞说。
“你!”钱永淑气的柳眉横竖,纠结一阵跺了跺脚,“秦飞,我问你,你到底拿没拿那东西。”
“没拿。”秦飞不假思索回答,“那东西有命拿不算什么,得有命花才行。”
“哼,你没拿你说这么多。”钱永淑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
“等等。”秦飞喊住了她,“大小姐,你想不想把那个东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