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的征兆。
就像那片火海,掩盖了火佛陀的一些行迹,道孽的事,也被人盖住了?
墨画眉头紧锁,越想越觉得蹊跷,脑海中的谜团越来越多,思绪也一团乱麻……
他发觉,自己不能再将墨画,当成一个单纯的,十来岁的孩子来看了。
瑜儿那件事也是。
这回是神识真的有些消耗过度了……
虽然不愿承认,但这孩子,很有可能,真的能看到一些,寻常修士看不到的,未知的隐秘……
另一边,顾长怀也在默默看着墨画。
墨画点了点头,目光坚定。
还是他本人聪颖,心思细腻,神识敏锐?
这个孩子……
根本没人意识到。
是其他缘故……
又或者……
虽然谢家的修士都已死了,从肉身到残魂都消亡了,什么都不会知道。
想久了,他头便有些疼了。
但自己说了,就要做到。
谜底总会一步步揭开的。
“我会让火佛陀,下去给你们陪葬的……”
暮色降临之时,夕阳如同打翻了墨水,泼了漫天的晚霞。
谢家的修士,是被当成了祭品?
火佛陀那些罪修,是大荒之主的仆人?
可献祭的仪式又是什么?
还有他曾经见过的,那“昙一现”的,罂粟一般,黑紫色的,无比丑陋,但又糜烂的,浸透着堕落的欲望的天机因果……
还是利欲熏心,汲汲于名利,没修士能看见?
抑或者,天机被蒙蔽了?
顾长怀心中疑虑重重。
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系?
最奇怪的,还是道孽……
随后她又责备顾长怀道:
“怎么这么晚?”
“墨画的旬休就两天,明日就要上课修行,耽误了功课怎么好?”
“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做事还没分寸……”
顾长怀一脸无奈,叹了口气。
打小他寄宿在表姐家,就常被表姐这么训斥着。
如今都一百多岁了,成了金丹大修士,道廷司典司,还是免不了……
墨画就替他开脱道:“琬姨,是我不好,我贪玩了,所以耽误了时辰……”
墨画一脸歉意。
闻人琬拍了拍墨画的肩膀,“这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