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了……
“这位小兄弟是……”
肖典司一脸如沐春风,只是目光略带阴鸷,让人看着不舒服。
墨画当即就默默在心里给他起了个“笑面虎”的外号。
正当他在心里琢磨着,怎么编个理由,糊弄这个笑面虎的时候,顾长怀就冷漠道:
“肖典司,我们还有公务。”
肖典司被打岔,只好转向顾长怀,目光微异,但脸上笑容不变,问道:
“顾典司,还在忙火佛陀的案子?”
“是。”
“拖了很久了吧……”
顾长怀默不作声。
肖典司叹了口气,“火佛陀灭门,太过恶劣,引得人心惶惶,上面很重视,掌司压力也大……”
“只是……虽说此案棘手,但再怎么说,拖了这么久,也的确不好交代。”
“也不怪上面,怪顾典司办事不力……”
“不如……”肖典司目光微凝,低声道:“先抓几个,结了案,对上面也有交代……”
顾长怀目光深邃,“这是掌司的意思,还是肖典司,你的意思?”
肖典司神色一滞,皮笑肉不笑道:
“顾典司,可不敢开这种玩笑……”
“你我都是典司,上头有命,我们奉命行事便好,切记不要……”
肖典司的笑容微敛,意味深长道:“自作主张……”
顾长怀不耐烦了,当即脸色一沉,一点不客气道:
“做好你自己的典司,别想着教我做事。”
肖典司一滞。
顾长怀冷哼一声,拂袖就走。
墨画眼观鼻鼻观口,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亦步亦趋地跟着顾长怀离开了。
只有肖典司一人站在原地。
他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轻声嗤笑道:
“顾家的人,还是这么耿直,早晚死得干净……”
……
坐在前往璧山城的马车上,墨画小声问道:
“顾叔叔,那个肖典司,是不是跟你有仇?”
正沉思着的顾长怀,没有答话。
墨画又问道:“他不会是道廷司内鬼吧……”
顾长怀闻言一怔,“你怎么看出来的?”
“感觉像……”
顾长怀无奈,“道廷司做事,不能光凭感觉……”
“肖典司……”
墨画念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