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分心……”
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说。
也不能让墨画背上太重的担子。
可说完,荀老先生忽然沉默了。
他凝视了一眼正在渐渐长大的墨画,思索了片刻,忽而目光一闪,沉声道:
“墨画。”
墨画不由看向荀老先生。
荀老先生神情郑重,缓缓道:
“乾学州界,波诡云谲,不久之后发生的事,很可能关乎我太虚门的兴衰存亡……”
“此事因果乱杂,变故太多,谁也不知结果如何,因此,你神识每强一分,便多一分保障。”
墨画心中一震。
关乎太虚门兴衰存亡?
他之前只猜到,事情不会小,但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严峻。
而且,这话还是高深莫测的荀老先生说出来的。
墨画沉思片刻,认真地点了点头:
“老先生,我明白了。”
……
从荀老先生处离开后,墨画突然感觉,肩上的担子重重的。
增强自己的神识,既然是关乎宗门兴衰存亡的大事,那自己就更不能懈怠了。
不是自己要吃邪祟。
而是大势所迫,不吃不行了。
吃一点还不够,要猛吃一顿才行。
要抓紧时间了……
墨画想了下,便给顾长怀传书道:
“顾叔叔,你查过肖家了么?”
顾长怀:“这是道廷司的事,你不要问。”
墨画有些不开心,便道:
“顾叔叔,我都把水狱门,还有于长老的事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讲点义气,把肖家的事告诉我一下,这样才算是‘礼尚往来’?”
顾长怀沉默了。
被墨画这么一说,他心中竟生出了一丝愧疚。
自己似乎的确是占了墨画的便宜了。
思索片刻,顾长怀叹道:“我可以跟你说,但肖家那边,伱可要小心点。”
“肖家历代修士,大多都在道廷司任职,精通刑狱之道,手段冷酷,更何况现在你手上,还有一条肖家的人命,所以能不跟肖家沾边最好……”
“嗯。”墨画道,“我明白的。”
顾长怀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墨画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但他还是开口道:
“我查过了,这些事里,的确有肖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