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存居。
巩利的房中。
看着镜子中自己脸上和脖子上被徐存种下的七八个草莓,陈虹一脸恨恨道:“他怎么能这样!”
犹豫了一下,陈虹担忧道:“俐姐,这些能消失吧?”
巩利故意吓唬陈虹道:“说不准,这个分体质,有些人几天就掉了,有些人却会转变成胎记。”
一听有可能转变成胎记,毫无经验的陈虹马上道:“不能吧,这……还有可能会转变成胎记?”
巩利哈哈大笑,道:“你还真信啊!”
见巩利是在开玩笑,陈虹道:“讨厌,吓死我了!”
犹豫了一下,陈虹道:“俐姐……我得回去了。”
看了陈虹一眼,巩利道:“昨夜的事,就这么过去了,当作全没发生过?”
“……”
陈虹沉默了——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昨夜的事?
见陈虹沉默,巩利道:“想不想听听我这个过来人的建议?”
还算是有点戒心的陈虹,犹豫了一下,道:“俐姐,你……该不会是想当他的说客吧?”
巩利坦言道:“是呀,那你听不听?”
陈虹赌气道:“听就听,你还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
巩利摇摇头,道:“我可没这个本事。”
稍稍组织了下语言,巩利又道:“其实这对你来说,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
听巩利说这还是一件好事,陈虹立即就想反驳!
不过——
巩利却抢先道:“先听我把话说完……我不知道你对存哥的了解有多少,但我敢保证,你对他的所知离真实的他一定有极大的差距……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
听巩利这么一问,陈虹下意识的开始打量巩利的房子。
不打量不要紧,仔细看了看,陈虹才发现这栋房子竟然雕梁画栋、独具匠心有一股她似曾相识的古朴典雅之美!
通过窗户又往外面看了看,陈虹发现外面竟然还有一大片古建筑。
陈虹猜测道:“这是故宫?”
巩利笑道:“怎么可能?”
顿了顿,巩利又道:“这是百存居,咱们在北京的家。前清的时候,这里是果亲王府,后来毁得七七八八了。前几年,在一大堆古建筑学家的帮助下,存哥把它重建了,这里就变成了咱们在北京的家。对了,‘百存居’这个名字是邓公亲自起的,邓公还给亲手给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