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来找我,今天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侯保国向张坤点了点头,然后沉沉的转身离去。
不过侯保国身子刚动,张坤便叫住了他。
张坤一声苦笑:“侯老板,我还真有事想要拜托你。”
侯保国愕然转头望向张坤,只见张坤凑到侯保国耳边轻语了几句。
侯保国眉角一扬,略带差异的望了张坤一眼,然后似乎略微恍然大悟的样子,却又仿佛不敢完全肯定,半带着疑惑的道:“你是想给向阳准备的?”
张坤点了点头:“向阳既然正式拜师了,从今以后就是姚老师的弟子,而既然收了这个徒弟,那么姚老师就有义务给向阳找一个饭碗。”
“现在姚老师不在了,这件事自然就要由我来做。”
“本来姚老师遗留下来的好东西不少,即使只是给向阳分润个一两件,也足够他一生无忧了。但那些物件不是我想独吞,而是姚老师遗愿中早已经安排了去处,我能动用的也是少之又少,更别提留给向阳多少了。”
“所以我只能另寻他路,给向阳准备一份合适的差事。”
“我来燕京时日还短,也没什么朋友路子,所以这件事就只能拜托侯老板了,还请看在姚老师的面子上,多多留意一下,张坤不甚感激。”
听完张坤的话,侯保国点了点头:“明白了,你放心,你和向阳都是姚老师的弟子,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保准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最迟一年之内应该能有结果。”
“那行,就麻烦侯老板了。”张坤感激的笑了笑。
侯保国点点头,便在张坤的恭送下,离开了四合院。
送走了侯保国之后,张坤回到中堂,此时侧厅里便只剩下了齐鹏飞一家。
张坤坐下和齐鹏飞闲聊了几句,期间齐鹏飞没有问门外发生了什么事,张坤也没有说,毕竟,五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哭的像个孩子似的,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没必要弄的人尽皆知。
即使齐鹏飞心知肚明,四合院虽然不小,但却也不大,侯保国又哭的声音那么响亮,齐鹏飞听不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从声音中也能听出哭的是谁。
不过,心知肚明是心知肚明,但点破了那就又不一样了。
人生在世就是如此,有些事明明你知我知,但就是说不得,说破了就没意思了。
张坤陪着齐鹏飞和梁依闲聊了十几分钟,然后齐鹏飞也出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