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听到此人果然是在这件事上找自己的事,不懈的一笑说道:“黄巾军兵临城下,我仓促之下打退黄巾军的第一次进攻之后,便向皇甫将军发出了求援文书,难道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之处么?那不知张校尉认为我哪里做的不对呢?”
张武听到李牧狡辩,对皇甫嵩和众将拱手一拜,说道:“将军、诸位大人,下曲阳距离广宗大营不过是百余里的距离,快马之下半天便可以赶到,李牧的求援信使既然是午时之前派出,那怎么可能第二天凌晨才会到达大营。在末将看来这其中定有古怪,定是这李牧贪图大功,才让信使慢行,给他出兵留出了时间。李牧虽然侥幸斩杀了张梁,但是也让黄巾军主力逃回了巨鹿,使我军不能一举破贼,末将请将军治这李牧贻误战机之罪!”
大堂内的众将对于李牧的功劳也都十分眼红,现在看有人带头开始批判李牧,便也都跟着鼓噪了起来。
“张校尉所言有理,定是这李牧贪图大功,才放走了黄巾军,请将军治这李牧贻误战机之罪!!!”
“将军,这李牧为了一己之私,放走了黄巾军,让我军不能一战而竟全功,请将军治李牧贻误战机之罪!!!”
饶是李牧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也没想到众将竟然这么不要脸,现在黄巾军还没有完全覆灭呢,这就跟自己撕破脸皮了?虽然此战自己是有私心在其中,可是自己斩杀了张梁之后,这黄巾军便是一片散沙,只要大军兵临城下,定可一举击破巨鹿,击败黄巾军,自己也已经把这军功给你们让出来了,你们竟然还这么不要脸?李牧想到这里,脸色也变得铁青起来,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准备让陈宫和赵云两人联系上十常侍的决定。
皇甫嵩虽然有心保住李牧,可是现在众将群情汹涌,皇甫嵩也不敢犯了众怒,只能把问题推给李牧,让他自己解决此事。皇甫嵩轻轻地拍了拍桌子,打断了众将的话,说道:“好了,都别说了!李将军,对于众将的说法,不知你有什么想说的,本将准你自辩。”
李牧冷目看了众将一眼,最后将目光定在张武的身上。现在的李牧经过了广宗大战和下曲阳之后,已经不再是之前的无名小卒,已经可以称为当世名将了。李牧大势之下自有威严,在李牧的逼视之下,张武顿时大汗淋漓、战战兢兢,说道:“怎么,莫非你恼羞成怒,想对我不利不成?”
李牧看着战战兢兢的张武,不屑的一笑,说道:“如此怯懦无为之人,竟然也敢说我的不是,真是可笑至极!将军、还有诸位大人,我想问诸位一个问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