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咳都是撕痛。他咳得眼冒金星,浑身只是无力至极。
凌厉见他咳得厉害,伸手探察他的伤势,良久,眉心蹙起,“他真气自你少商穴侵入手太阴肺经,恐你此脉有损。”
君黎懂得医道,自然明白——热毒沿此脉直伤肺气,所以剧咳难止。肺在五行之中属金,原就受火所克。拓跋孤内力主是火性,这一下看来是轻不了,而凌厉与自己内功相克,也是无法为自己疗治的。
但他没有忘了自己匆匆赶来是为了什么。“我没事。”他勉强运起“若虚”之意,压止跳跃不匀的肺息抽动,“宋客在吗?”
“你先别说话,坐下依我口诀……”
“凌大侠,”君黎打断他,“我真的没事。宋客呢?”
凌厉只得道:“宋二公子已经回淮阳了,我……”
“回淮阳了?什么时候走的?他的伤好了?”君黎问得急促,竟又打断了他一次,肺中火气渐旺,似乎又要压制不住。
“伤势没什么大起色,是前两日他兄长宋然和娄千杉一起接走的,比我们早到一日,想来是他父亲的安排。”
“宋然、娄千杉……”君黎无意识地喃喃重复这两个名字。他其实并没将那些细节听在耳内,只是知道,宋客走了。宋客既走,解药便没了着落,若是要问凌厉——他又觉得并不该现在把朱雀身中剧毒的消息透露给他,心头起起落落,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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