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得成便怒突双目,气沉丹田,聚力于一点,毫不示弱地对抗着那打夯似的圆臀。梅开二度、疯狂销魂之后,射雕引弓的墨大小姐终于满足了,杨得成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叼起学姐为他点起的香烟,突然很郁闷地想:“妈的,貌似我被她强奸了”。
不过那滋味是真的很销魂,当高潮来临时,天旋地转,整个身子仿佛炸成了亿万万片,然后又慢慢重新合成一个,于是两个人对这种游戏一直乐此不疲。可是人的聚合,就象天上的浮云,你不知道原本远隔天涯的两块浮云什么时候会被风吹到一起,又什么时候会被它分开。
墨颜先他一年踏进了社会,在那些以宝马代步、用钞票扇风,体态富裕的象赵公元帅似的大叔们面前,杨得成这类毛头小子立即就从白马王子降格成了白马侍卫。白马再白,也是侍卫。尽管两个人从来没有明确地说过分手,但是不知不觉间,他们就已经从情人重新变成了学姐与学弟的关系
想起往事,丁浩轻轻地叹了口气,前世里没有多少值得他缅怀的东西,可那毕竟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再想想眼前,饥渴地盼着能一尝女人滋味的臊猪儿,大概就是明天的他最鲜明的写照了。
丁大小姐说的对,有骨气是好的,可是人若一无所长,却还一身傲骨,那就是不识时务。一个男人,要是没本事,连自尊都不配有,那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想到这里,丁浩忽然一跃而起,站在高高的稻草堆上,叉着腰越过重重屋脊眺望远方,看了许久,他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一马奔腾,射雕引弓,天地都在我心中”的豪情,他忽然回头,很认真地问道:“猪儿,你说,假如我要是离开丁家大院,能干点什么有出息的营生?”
“嗯”臊猪儿托着下巴仔细想了半天,忽地眉开眼笑:“我想到了,凭你耍那根丈八马鞭的高明功夫,你要是离开了丁家,嗯说不定能在叶家车行里谋个车夫或者骡夫的活儿。”
丁浩一窒,没好气地道:“那要是不做车夫、骡夫,我还能干点啥?”
臊猪儿又认真地想了半天:“不做车夫骡夫呀,那你要是运气好,说不定能在叶家车行做个大掌鞭”
丁浩张开双臂,往后一仰,“嗵”地一声砸回了稻草坑,呻吟道:“不赶车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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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三十,晚上,丁家祭祖。
丁家祠堂占地约有10亩,位处丁家大院东面,整座祠堂坐西朝东,祠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