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子说的是,杨浩这番作为,才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刘世轩微微一笑,又道:“不过,要是杨钦差只是为了心上人一怒杀人,纵然可赞,却也不过是乡野之间一条有血性的汉子。天下间因情杀人,负命千里的亡命之徒比比皆是,刘世轩未必便肯敬他佩他。可是接下来杨钦差的所作所为,刘世轩看在眼里实是心悦诚服,这一遭奉程将军之命为他奔走,是刘世轩的荣幸,杨钦差若有吩咐,我们兄弟便是为他赴汤蹈火那也是在所不辞了。”
折子渝动容道:“此话怎讲?”
刘世轩便把杨浩如何夺节,如何西行,如何穿越死亡河道,如何在子午谷两军阵前飞骑救人,如何在传舍生断桥,又复从河底爬上来的经过起,折子渝听得心潮起伏、热血沸腾,待刘世轩说完,她整个人都痴了。
断然夺节,那不止是大智,开而且是大勇;为冬儿杀人,那是一己私情;为病童闯阵,那才是大道;川上,为保数万生灵慷慨赴死,那是大仁大义之举。折子渝听得心潮起伏、热血沸腾,只恨不得当时自己也在现场,能亲眼见证他从江底如红莲出水,裕后重生的那一刻,为他真心诚意地喝一声“彩”!
“你先下去吧!”折子渝沉默有顷,轻轻摆手:“今日见到我的事,不得说与人和人知道,包括那位杨钦差!”
“是,属下明白!”刘世轩恭应了一声,悄然退去了。
房门一关,折子渝又打开了那扇墙上小门,悄悄凑了上去。带着一腔柔情与激动在看杨浩时,感觉便又不同,他放在人家姑娘纤腰上的大手似乎也不那么碍眼了,仔细看看,又好像倒是敷衍地搭着,嗯一定是这样。
自古英雄多风流,他能为一寡妇的清白名声自陷死地而不变白,能为一无亲无故的病弱小童而冲上军阵,能为数万不相干的百姓而从容赴死,这样的汉子,偶有逢场作戏之举,在大户人家出身、见惯了父兄风流的折子渝看来,不觉可恶,反觉这才是有血有肉,知情识趣的他了。
对面,几位公子正眉飞色舞地讲着自己对女人的见解。男人嘛,吃的又是花酒,不谈女人难道谈人生谈理想?你把众家公子当啥人了?
方圆把手探在一个美女怀中,大力揉搓着,揉得那女人脸上飞霞,娇喘细细,他口中只道:“本公子就喜欢胸膛坚挺饱满的,其他的嘛,到不计较许多。”
张非翻个白眼道:“那是打小你娘就缺奶,还坚挺饱满呢,你也不怕扑上去一头闷死。”
董升典侃侃而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