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不语,只道她答应了,欣然道:“你答应了便好,咱们这就走吧。”
他微笑着上下打量一番,笑道:“你虽着男装,仍是国色天姿,妩媚端庄,哈哈,我想你今晚的风头一定盖过所有官绅女眷的秀色了。”
折姑娘安安叫苦不迭:“这一下可糟了,他宴请的那些官绅,有几个不识我相貌的?这一遭儿随他去了,慢说穿了男装,我就是穿一身乞丐装,也定然是要震惊全场了。大哥正想给他一个下马威,我却随他出双入对,苦也苦也,这下可如何是好?”
饶是折子渝智计百出,此时也全然没了主意。
那时男女对感情一事终究要含蓄一些,不比现代开放。杨浩纵想求亲,也只会请了媒人,去对她父母商谈下聘,不会与她私下计量。如今邀她同赴宴会,已然是最明白不过的表白了,如果她拒绝,会不会给杨浩一个错误的讯号,让他误以为自己不想嫁她?
有了这份担心,折子渝便不敢轻率拒绝,可若不拒绝,折大小姐不觉直了眼睛:这晚的酒宴,那可真是精彩了
小樊楼今日被杨浩包了,大厅中百鸟朝凤图下的酒桌上,已经坐了些先到的官绅,但是身份较高的官员和商贾确是一个没到,一他们的身份,当然没有主人未到,便先行现身自降身价的道理。
但是折家几位小公子却不管这些,他们最大的才十八岁,都是活泼好动的少年,哪有耐性等待,早早的便到了地方。见折家几位公子到了,有些想确定一下折府的意图的官员,商贾便纷纷凑过啦探他们的口风。
此时酒宴未开,但小樊楼为府谷第一酒家,照应自然周到。干果蜜饯、清酒茶水已纷纷呈送上来,折惟正步步生莲贴、吧酒来杯干,喝的高兴,便大声道:“你们不须问了,家父素来威严,本公子哪会去探他口风?所以你们从我这儿也是什么口风都探不去的。”
众官员士绅顿时大失所望,折海超便笑道:“如果芦岭州放弃武力,专事商贾,那么我府谷也不妨与他分一杯羹。可是他杨浩不曾请示我伯父,便自作主张,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总要打丨压一下他的气焰才好。再者,让他生了敬畏之心,咱们府谷不也多得一些好处吗?
众官员士绅听了连连点头,有那谨慎的仍然问道:“二公子,这是折大将军心意吗?”
折惟信哼了一声道:“家父虽未明言,难道我这做儿子的还看不出他心意吗?今日赴宴,是不想断了他杨浩的念想,却也不是就此杯筹交错,你好我好。一会儿,我任叔父也要来赴宴的,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