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人诟病的,大人您何苦掺合到我们这些弱女子的争斗中来呢?”
杨浩翻开砚台盖儿,顺手拈起支危肩紫毫笔,蘸了蘸研好的墨汁,扯过一张铜绿色的“薛涛笺”胡乱涂抹起来,一边笑道,“柳姑娘实在悲苦,杨浩动了则隐之心,忍不住就要出手相助了,有位西域诗僧说过,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可做注解否?”
吴娃儿金辞微吐,气若幽兰,向他昵声说道,“如此处境可悲、进退两难的,却是娃娃这个苦命女子了,不知大师您愿不愿意大发慈悲,也把小女子救出苦海呢?”
杨浩目光一抬,问道,“姑娘此话何解?”
吴娃儿纤腰一折,肘弯抵在案工,娇嫩的小手托起圆润小巧的下巴,就像正在书室里聆听先生投课的一个童子,形容天真,憨态可拘,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柔昵的叫人想入非非,“大人,真佛面前不烧假香,娃娃就直言了吧,柳朵儿给了你甚么,娃娃都能给你呢,而且”
愿意加倍相酬,大人,可肯慨施援手,指点娃儿。!”
“嗯?”杨浩目光烁灼地笑道,“姑娘倒是爽快,这般开门见山,呵呵,只是不知”姑娘你能给本官什么呢?”
吴娃儿眸波生晕,那双动人的柳眉轻扬,说道,“我们这些女子,能报答大人的,不外乎钱与色罢了。柳朵儿许了大人多少好处,娃娃都愿付出双倍。至于美色不知院长大人觉得娃儿那两位姐妹如何?”
恰在此时,那两位姑娘端了茶水进来,一听这话,脸现羞意,含情的眸子向杨浩一瞥,欲语还休,风韵撩人,真是做足了功夫。
若论姿色,她们不比柳朵儿逊色几分,而且媚狐窟的女子都专注于学习穿着打扮、坐卧行走,著力把女性自身的魅力发挥的淋漓尽致,所以一辇一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展示出一种特别的风情。
坦率地说,比起柳朵儿午夜昙花般的柔美气质,她们才是做床伴的绝佳尤物,她们就像两只成熟的水蜜桃,从头到脚,哪怕一绺头发丝儿,给人的都是一种风流的感觉,这样成熟妩媚的姑娘,知情识趣,榻上风月才会发挥的淋漓尽致。
“怎么样?大人可还满意否?”
两个仍着男装的少女羞涩退下,捕捉到杨浩在她们身土微一凝注的目光,吴娃儿更开心了,那张有些孩子气的脸蛋笑的又妖又媚,“大人”如雪坊只是歌舞伎馆,禁止姑娘陪宿客人的,可是奴家这阴蛾鲨,却不司,只要两厢情愿,奴家从不去管她们的事,阴鼻院长大人肯为奴家的,婿狐窟,出谋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