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出了折子渝的真实身份。回想两人相识以来种种,终于恍然大悟。
她是折家的小姐,而非沦落媚狐窟的一个娼妓,杨浩饱受煎熬的心终于轻松下来,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真的沦落成青楼故女,这让他情何以堪?
然而一旦得悉折子渝的真正身份,疑箕立刻填满了他的胸臆。西北折藩家的女儿,在西北地方的地位不亚于一国公主,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一今天之骄女,隐姓瞒名地跑到汴梁来,而且还避居在妓坊中,她要做甚么?
如果事不关己,天下的秘密多了去了,他才懒得理会,可是不管折子渝如何待他,他怎能就此轻轻放下?杨浩沉思有顷,霍然抬头道:“堂堂折藩世家之女,既来汴京,何必在你这里藏身?她到底有何所图,娃娃,你,”也是折藩的人?”
娃儿惶恐地道:“官人休要误会,奴家不是折藩的人小只是”,娃娃昔年曾受过折藩的恩情,答应要为折家做三件有如今三件事都已做罢,娃娃已是自由之身。与折家再无瓜葛了。娃娃与折大小姐相识一场。她有时过来借住,娃娃也不能拂了她的意思。”
杨浩目光微微眯起。又问道:“堂堂折藩千金,借住于风月场中,有何图谋?”
吴娃儿默然不语。
杨浩目光渐冷:“娃娃,你是真的把我当成你的良人么?”
吴娃儿盈盈跪倒,楚楚可怜地道:“官人,娃娃亦是寻常女子,自然明白夫字出头大过天的道理。进了杨家的门,娃娃就是杨家的人,此世今生。娃娃再不做他想。可是,娃娃父母双亲的血海深仇是折家报的,娃娃沦落风尘,而能保住这清白的身子侍奉大人身侧,亦赖折家周全。娃娃如何能做得出对不起折家的事来?从今往后,娃娃与折家是再不相往来了,还求官人怜惜,全了娃娃的一番恩义。
娃娃说罢,便深深地叩下头去。
“唉,你起来吧,不用动不动就惶恐下跪的。”杨浩叹息一声,把她扶了起来。
眼见她惶恐模样,杨浩心中满是感慨“娃娃天姿国色小若搁在现代。以她的姿色刀糟。不知多少男人要把如视若珍宝。可是她现在既要入杨柬联”。做他的妾,往日的风光与地位便要尽皆抛去了。
这个时代的女人。就得遵循这个时代的规矩理念,就像秦淮八艳中的柳如是,笑傲王侯、风光无限,嫁入钱家之后。那张扬的个性也得全都收起来,在钱家的处境就像一个窝囊受气的小媳妇儿,其处境十分凄惨,可她也不能有丝毫怨言。
杨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