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跑来,穿一件绿色窄柚短祷,外罩紧身半臂衣,一冬紧束纤腰的嫩黄窄裙,那一头秀发仍是湿润油亮,只简单地挽了,随着她的奔跑在削肩上活泼地跳动着。短襦的上衣系了个蝴蝶结儿,v领的绯色裹胸衬着一对初初发育的细致乳丘,精致纤美的锁骨一览无余,粉胸半掩凝晴雪,尽得薄、透、露的大唐遗韵。
“所以,临行前,我送一场富贵与她,我能送她的,只有这么多了。我知道她有些喜欢我,不过我死了,日子还要过。那个活泼的丫头,现在已经成熟多了,削瘦的肩膀,抗得起事情了。就是你,还不是有着太多的改变?她总会自己长大的,每个人都会长大的”
妙妙临起身那深深的一瞥,与他脑海中另一双饱含孺慕之情的眸子渐渐重叠起来。杨浩不期然地想起了尘封中记忆深处的另一个人
“杨浩大叔,等狗儿跟师傅爷爷学了一身大本领,就回来找大叔,跟在大叔身边做事可好?”
“好啊,大叔求之不得呢。”
“可是狗儿才九岁,还要好多年呢。”
“也没多久啊,塞外许多人十二三岁就能上阵杀敌呢,咱们汉儿比他们差在哪里了?有老仙长这样的大宗师调教,狗儿将来一定会变得如狼似虎。”
“要如狼似虎啊?又凶又丑的,好难看。”
“哈哈,说的是,狗儿艺成下山来见大叔时,应该穿一件杏黄道袍,背一口宝剑,衣绣北斗,大袖飘飘,扮一个仙风道骨、年轻俊俏的小道童,呵呵”
妙妙会长大的,狗儿也会长大的,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便活不下去的道理,我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世上,造成了一些改变和偏差,随着我莫名其妙的“死去”,想必一切又会重归它本来的轨迹吧
“狗儿啊,大叔是等不到你艺成下山了。
不过大叔很高兴,哪怕这世界没有因为我而改变什么,但是至少我改变了你的人生和命起杨浩没有想及更深一层,因为他而改变了命运的何止是一个马炎,霸州、广原、芦州、乃至羌人,还有开封、细洲,所到之处,或多或少的都会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而这些被他改变了命运的人,又会改变更多人的命运,这世界已不可避地偏离了历史本来的方向。
他更没有去想,因为他的出现,被他改变了命运的人,有些走向了幸福,有些走向了不幸,并不是人人都像狗儿那般幸运的,比如,泗州那位知府千金邓秀儿。
邓秀儿咬着牙,正在村下一遍遍地练着剑法,她那本来只是提笔抚琴的手臂已经练的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