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果你们好划日处下去,我想舍妹也会真心喜欢了你。”
罗克敌急得抓耳挠腮:“杨兄,那为什么”
“我说过了,不可说力正因为我与罗兄是生死之交,我不忍瞒你,所以才告诉你不可说,否则随便找些什么理由不能搪塞于你。”
杨浩抿一口酒,又道:“不过,我不会瞒你太久,等我们平安回到中原,我会告诉你真相,最长不会超过三个月,好么?三个月之内,我一定告诉你其中缘由,如果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有勇气应对这个难题,仍然愿意追求我的妹妹,我这做哥哥的绝不阻教“
他这最后一句,已是泄露了天机,说出了他才是造成丁玉落对罗克敌忽生冷淡的元凶,可心烦意乱的罗克敌哪里品味的出来,他暗自思忖:“三个月么?屈指算来,三个月也不过逃回中原,返回汴京,再应付了朝廷和家中诸般之后刚刚得以清闲的时夫。我对她说过,沧海桑田、天荒地老,我都等得,还等不了三个月?”
于是,他重重地点了下头,微笑端碗道:“那么,罗兄现在可以放下心事,开怀畅饮了么?”
罗克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提起酒坛,又复放下,牢骚道:“这酒甜甜软软,哪有什么味道?纽碌割,给我取一坛烈酒来。”
纽碌割站在门槛外,见二人对坐席上豪饮,片刻功夫两大碗酒已进了罗大将军的口中,不禁心中暗喜,他急忙唤过一个心腹家奴,对他耳语几句,那人便应命去了。
纽碌割看着那人背影眉开眼笑:“这一下公主殿下的赏钱可要到手了。”
忽听房中传来罗克敌一声吩咐,忙又答应一声,便一溜烟儿地奔了酒窖。
毡帐中宽敞明亮,四角燃着手臂般粗细的巨大红烛,萧后居中而坐,室昉、郭袭分坐左右,两队宫廷舞伎正在他们中间翩翩起舞。契丹的宫廷舞蹈没有中原舞蹈的绮丽,却充满了草原风情。两队少女载歌载舞,动作整齐划一,随着捣鼓的节奏,欢快地跳动着舞步。
室昉和郭袭笑容满面地举杯,向萧绰道:“娘娘待老臣宽厚赏识,老臣铭感于内。今借娘娘的美酒,敬献娘娘,祝我皇龙体早愈,娘娘青春永驻。”
萧绰举杯,朗声说道:“皇上自登基以来,因身体虚弱,国事尽付于本宫,本宫一介弱质女流,自辅国以来,多赖两位大人扶侍,得室昉、郭龚两位大人鼎力相助,方才得保我契丹江山稳固,诸族恭驯,这杯酒,应该萧绰敬两位大人,两位大人,请。”
萧绰说罢,举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