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替她敛好衣衫,苦笑道:“你正怀着孩子呢,可不能动了胎气,等以后官人再好好欺负欺负你。”
女英张开眼睛,双眸水一般湿润“妾身一一一一一一倒没什么可一一一一一一官人现在怎么办呢?”“我?我有什么怎么办的?”
女英玉手一伸,便探进杨浩衣下,一把握住了那坚挺的玉杵,眸波向杨浩一挑。敏感的尖端被她腻滑徽凉的掌心一触,杨浩的身子便颤动了一下,女英吃吃一笑,昵声道:“已经箭在弦上了呢,行前,就让妾身侍奉夫君一回吧。”
杨浩摇头道:“怎么可以,你正有孕在身”
“怎么就不可以?”女英含羞掠了掠鬓边的发丝,一语说罢,忽然伸手一掀,一张俏脸全都探到了他的袍服下去,檀口一张便吮住了那肥硕壮实的大肉菇。杨浩只觉火热湿润紧凑柔滑之中一股强大的吸力几乎把他的魂儿都一口吸走了,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一把攥紧了榻上的床单,绂纹倒了下去
杨浩欲仙欲死的当口,汴梁城东华门太子宫正烈焰焚天。
宫卫禁军、大小太监、乃至设在皇宫内的火情铺子,各路人马来去如飞,那水龙车也罢了,有的小太监还端着脸盆,抱着水瓶儿,也不知这杯水车薪济得甚么事。太子宫起火了,不是失火,而是纵火,那纵火的人居然就是太子赵元佐。
赵无佐一直疑心先帝之死与自己的父亲有关,自幼接受孝悌忠义柬育的他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无法接受自己的交亲竟是这样一个大奸大恶狠毒无情的人,再后来赵德崇意外死在两军阵与卜赵元佐对父亲的疑心更重了,这笔帐毫无例外地被他算到了父亲头上。
父子二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紧张,哪怕是重大国事,需要皇帝和皇太子一同出席的时候,他对父亲也是不假辞色,官家父子不和在东京汴梁早已是个公开的秘密。不过,他对父亲虽然甚是冷淡,这两年来只是幽居太子宫中读书习文,倒也很少与父亲再生冲突。
谁知这两天不知哪个多嘴,居然把齐王赵光美被罢了开封府之职,发配长安城,途中还遇到刺客的消息告诉了他,赵元佐一听可就炸了。他为人单纯偏执,他的父亲在他心目中本来仅次于雄才大略的伯父赵匡胤,这种印象已不是一年两年,可当他长大成*人,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其实是一个大奸大恶之辈。现在,有人要害叔父,天下间有谁要害他?谁有必要去害他?伯父是爹爹害的,堂兄是爹爹害的,那么他对叔父下手还有什么稀奇?爹爹已经做了之帝,还要不断残害自己的亲人,他真要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