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等儿子再大些,不如让这位杨夫人帮着管教管教,不是说易子而教嘛,从小养在深宫,翅膀硬不起来。
杨浩一边想着,一边拍了拍杨延训的肩膀,微笑道:“记着,迳座山是你的营寨,山下那条浊浪川以西,俱是我夏国领土,来犯者不管是辽人还是宋人,一视同仁!若是他们寻衅轶事,也勿需忍让,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这话听着提气,杨延训虽然文武双全,但是毕竟年轻所盛,一听这话大为欢喜,连忙立正应道:“臣,遵旨。
杨继业有些不安地道:“圣上,臣在汉国时深知辽人习气,辽人一向骄横,纵然奉诏赴援汉国,也是颐指气使,不可一世,如果他们偶有寻衅滋事之举,却未必就是有心惹是生非,犬子年轻气盛,圣上给他这道旨意,万一真与辽人交恶”杨浩魄了他一眼,问道:“怎样?”
杨继业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如今虽将宋人赶回横山以东,但是以宋国之强横实力,却不算伤了元气,欲遥宋人贪婪之心,圣上还须借助辽人之势,正所谓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此时实不宜与辽人多生事端。”
杨浩徽做一笑,信步走去,漫声道:“借势嘛,有明借暗借,阴借阳借,直借曲借,强借软借,有些人是属驴子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非常人就得用非常法儿,对耶律休驴嘛,不用太客气。”
杨继业站在那儿苦笑不已,杨延训皱着眉头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对杨继业道:“爹,圣上在说什么?”
杨继业叹道:“莫测高深,爹也不懂。”
杨延训讪笑道:“那爹笑甚么,儿还以为爹听明白了。”
杨继业徼窘:“爹之所以发笑,是因为发现圣上最近忽然添了个毛病。
“什么毛病?”“给人起绰号”
成都失陷,赵光义可不能等闲视之了,然而派何人去西川平叛,这主将人选却煞费心思,最可意的自然是他一手提擢起来的罗克敌不过自从他感觉到潘美、党进、曹彬等这些前朝老臣似有结党之势后哪里还敢把罗克敌派出去。
何继筠、李继勋、赵赞、王全斌,这都是名将,可惜,这两年这些老将跟赛跑似的,一个个都去了西天。党进?这老货倒是能打,不过潘美现在领兵在外,再给党进一支大军把他也打发出去?关中紧捱着巴蜀,老三赵光美如今正在长安府呢,万一这些老臣们,不行,绝对不行!
赵光义思来想去,觉得崔彦进也不错,可这主意刚想出来,逆没亭拿到金殿上议一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