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投机者并不是本身毫无力量的墙头草,他们拥有自己的部族,拥有自己的武力,他们不只会随风倒,需要的时候,他们也可以主动跳出来兴风作浪。
虎骨、麝香、百年山参、秋板紫貂、于阊的美玉、阿尔金的宝石,琳琅满日,摆满了大厅,除了这些价值千金的宝物,还有六今年方二八、姿容俏丽的少女,听说张浦一直没有娶妄,善体人意的韩蝉两兄弟便为他挑选了六个长相甜美,宜喜宜嗔的小美人儿,英雄难过美人关,这样俏丽可爱的女子,不怕他不收下,只要他收下了,彼此这关系便近了一层。
“呵呵,韩蝉兄、禾少兄,你们二位可太客气了,这些厚重的礼物,张某可承受不起呀。”
张浦果然眉开眼笑,拓拔韩蝉也笑道:“大都督客气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大都督千成不务推拒。”
张浦信步往厅口走,拓拔韩蝉和拓投禾少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雨已经停了,滴水枸下,雨水却仍如断线的珍珠,滴滴咚咚,淌个不停。屋檐下有一个个的小水窝,檐上滴落的水珠溅在水窝里,激起一朵朵晶莹的浪花儿,随生随灭!
张浦立定,头也不回,昂然道:“刚刚开春,正是万物复苏,百业振兴的时候,贤昆仲身为一族之长,却于此时离开部落,跋涉千里,越过翰海赶到兴州,可是有什么要事么?”
张浦是武人,心直口快,两人不远千里而来,若说就为送他一期厚礼,那可有些蹊跷了,张浦也不玩那些弯弯绕儿,既然收7-了他们的厚礼,便开门见山,问起了他们的来意。“想当初,你也不过是李催迁麾下一个小小不言的裨将罢了,如今还抖起来了,老子捧你三分,你还真摆起排场来了。
拓拔韩蝉暗暗腹诽,面上却笑容更威:“这次来,先就来拜望大都督。大都督是我们定准军嫡系嘛,如今朝中内阁六部俱都是新晋的官员,大王以我定难军为根基,东征西讨,创下这份霸业,可是我定难军旧部凋零,只有将军一人身居要职,我们这些定难老臣与有荣焉,自然是要与将军亲近亲近的。”
张浦的脸色沉了下来,拓拔韩蝉的话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心病忍不住阴阳怪气地道:“身居要职?哈哈!韩蝉兄过奖啦,我这大都督府还受着内阁的节制、兵部的制衡呢,这算什么身居要职,韩蝉兄千万不要这么,羞煞人了。”
拓拔禾少马上顺着他的话头愤愤然地打抱不平:“说起这个,我们拓拔诸部,也都替大都督你抱不平呢,大都督这官职是刀光剑影里挣出来的功名,要说起来,大王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