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告诉我,对薛大哥不得有丝毫隐瞒,如果薛大哥无能为力,我也能完全理解,我们马上就走。”薛良长长地吁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轻轻闭上了眼睛。
鼻瑞飘来一阵幽幽的香气,一只臬荑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薛良握住了那只温润的手,轻轻摩挲着。
“大良。”
“袖儿,对不起。”
“两夫妻,有什么对不起的?”
薛良轻轻转务,一揽张怀袖的纤腰,袖儿温顺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我现在不是孤家寡人,我有你,还有孩子。我帮了兄弟,便把你和孩子拖入了险地”
袖儿轻声笑了,双臂温柔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可是你不帮他,就不是一条顶天立地的好汉,你是我的丈夫,谁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个人前人后都能直起腰来做人的好汉?”“袖儿一一一一一一”“再说,你不帮他,心中一定不安,一辈子都不会快活,我不喜欢看见你脸上失去笑容。“袖儿!”薛良感动地抱紧了她。
张怀袖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像抱着自己的孩子,臬声道:“船,我已经吩咐人备好了,是运送最稳秘货物的那条船”一天海号瞒天过海,讨个吉利。河道衙门,也已派了人去打点”这一回,偷运挟带的可不是货物,而是堂堂公主,事情太过重要,我应该亲自去衙门打点”
“傻瓜,就因如此,你才去不得。现如今,整个东京城草木皆兵,没有哪个官员敢循私枉法,一旦你亲自出面,反而会惹人更加注意。就当成一次寻常出船,反而更易过关。“。,是我莽撞了,还是娘子想的周到。”
“一同出发的共计一百六十条船,天海号上挟带私货的底舱下面我特意放了些贵重货物,这样一旦被人查缉出来有挟带,就更加安全了。公主和折姑娘藏在上面,我会亲自带她们上船,万无一失的。”
在货船底舱下面,另外建造一层暗舱挟带私货,这一点开封府和河道衙门许多经验丰富的巡检差役都知道,只不过能不能找出来就要各显神通了,西天海号上的暗舱中却另有机关,在暗仓和上层甲板之间,利用般体内部形成的视觉差,建造有可以蕺人的一层夹壁,一旦有人发现了暗舱,只会注意到暗舱中的货物,等他下到舱里去检查或者搬运货物时,就绝不会想到就在他的头顶,窄窄一层夹壁中,居然另有天地了。
这样的设计,是汴河帮与官府长期斗智斗力研究出来的挟带方法,是一个秘密,只有在运送价值连城的宝器或者与汴河帮有极大交情,却在汴梁犯了命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