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你还真当这么个东西能让我动心不成?”
“你这样子还不动心么!!”杨长帆拉过翘儿,“你看她这样子还不动心么!”
翘儿使劲点头,太尼玛动心了:“既然是别人送的……那我也不方便戴了,妹妹还是自己戴吧。”
沈悯芮不解笑道:“这么一个簪子,有你们想的那么可怕?”
翘儿再次使劲点头。
“这事我也不方便点……”杨长帆挠头道,“我正好要写信给戚将军,你自己写一张纸说清楚这件事夹在里面吧。”
沈悯芮满脸都是无所谓:“无妨,你随意写好了,就说我水性杨花,招蜂引蝶,贪财嗜宝,也该让他急急了。”
“姑奶奶呦……”杨长帆欲哭无泪,“何永强送这个的时候说什么了没?”
“不知道,赵思萍传的,还有一封信我给退了。”
“赵思萍?”
赵思萍就真么轻易地被出卖了。
沈悯芮忍不住叹道:“你们这个姨娘挖自家墙角,实在不是个东西。”
“那信我要看。”杨长帆郑重说道,“你要过来看一下。”
“那不是正合何永强的意了?”
“必须的,将计就计!我代笔给你回信,一定要与何永强有书信往来。”杨长帆计划已定,“信给我,这事我也给你兜着,就说你是为了帮我忙才勉强收的礼。”
“用不着啊,我大大方方收的,谁怕那个软蛋将军。”
“总之帮我个忙,多谢了!”
“哎!弄不懂了。”
沈悯芮这便应了杨长帆,去赵思萍那里取过信来给他。
仨人共同拆开了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其中两个人都是在呕吐中度过的。
“翘儿……你……也受不了这些情话么?”杨长帆扶着桌子吃力问道。
“受不了……太酸了……太酸了……芮芮……我的天啊……落款还是茂茂……”翘儿气力也剩不多了。
杨长帆不禁抬头问沈悯芮:“你不恶心么?”
“一看你们就是过了门才见面的,没写过情书吧?”
二人摇头。
沈悯芮笑道:“这情书确实恶心,没什么才华,但总好过军人写的。”
“莫非戚将军的措辞……”
“别提,别提!”沈悯芮都不忍回首,“他后来自己都给找出来烧了。”
“……”
杨长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