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驸马?”
大公主笑意淡淡:“驸马一向是很忙的,不入夜不回来。”
二公主嘴快:“如今新婚就这样啊?二哥和娇娇姐姐成婚都这么久了,二哥哥还一早就回家呢。”
裴闲云趁着大公主没看见的时候捏了一下二公主。
她自知失言,一时也不知所措起来。
大公主轻笑:“人与人不一样,驸马不是那样的人。二哥和娇娘是什么关系,我和驸马从前又不认识,又不是一起长大的。”
二公主忙道:“原来是这样。”
话街的太快,颇有些此地无银的意思。
大公主笑出声:“这是做什么?我是公主,他还敢对我不好吗?只不过人家性子就这样。做不出黏糊样子来罢了。”
“悠娘啊悠娘,你真是还小。什么都不懂,就只知道瞎担心。”王稚捏二公主的脸。
二公主吐舌头,就把这事揭过了。
出连浩是不是黏糊人不好说,她们几个确实不知道。
但是,出连浩却绝不是个冷淡人。新婚就能这么‘忙’,显见是有问题的。
只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谁也没法说什么。
日子还算平顺就好了。
“对了,别光说我。闲娘啊,我可是听了个笑话。今日特地请了你们来就是说笑话的。”大公主道。
“啊?什么?”裴闲云不解。
“你们都不知道?”大公主问。
王稚掩唇一笑:“昨日听说了,不过还没来得及跟闲云说。”
裴闲云越发着急:“到底是什么事?你们两个弄什么玄虚!快给我说来啊!”
“好好好,说给你听。”大公主笑着:“昨日听说姜九郎当街发誓,要娶贤妻,日后再不许人邀他去什么秦楼楚馆。若是他的好友还要叫,便是断绝了友情。”
王稚跟着加一句:“说这话的时候,可正是大街上。姜九郎特地说了,家中有幸说了一门极好的亲。裴家的姑娘是求之不得的。”
裴闲云的脸渐渐红了。
她是不满意这门婚事,可如果未来夫君真能改过自新,从此不再流连那些地方,这日子也不是不能过。
“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究竟怎么样,日后才能知道呢。”她不好意思道。
“其实,他十来岁就去那些地方,我觉得反倒不太可能真是眠花宿柳。大概是好奇吧。”大公主道。
只是外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