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站出来:“孺人请。”
西凉月有些愣怔,就要推开花奴。
花奴侧身躲过:“孺人是要对王妃娘娘身边人动手?今日王妃娘娘要出门,一会奴婢就进宫亲自禀告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是长辈,王妃不在,府中事务她们都可以管。”
“你少拿皇后压我!”西凉月的脸色难看至极。
王稚皱眉:“你是从来都不觉得你令人十分生厌吗?你们是做什么的?还不把这个贱人拉出去?”
王稚一把扫落自己身边的杯子。
自有人来拉。
西凉月这一回竟然没有反驳,只是非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稚,就被拉出去了。
“我走后,你们看住后院。那三个姨娘都照顾好,别叫西凉月折辱她们。你们更是不许叫她欺负了。花奴,你最大,正院所有人交给你。我回来后,不许一个人有一点闪失。告诉曹宫人和孙大娘,给我盯死后院。叫西凉月做聋子,瞎子。切记,出嫁女,不可总是回娘家。更不得在娘家过夜。”
花奴应了,直到自家王妃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也是,西凉月是不能伤人,可她太恶心人了。
就好比一只蚊子,它不能把你怎么样。可又要咬你一口叫你痒痒,咬不住的时候还要叫,叫你不得安眠。
真是讨厌死了。
安排好了府里的事,王稚启程出发。
府里的人都出来送她。
朝阳出来的时候,她看到了穿着铠甲策马而来的薛绍冲。
夫妇两个人在城外,被几个亲近朋友送行。
其中就有听到消息紧急赶来的王稚的二哥三哥,大哥一早出门,至今还不知道呢。
不管所有人多么担心,他们夫妇还是出发了。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这是薛绍冲的任性。
但是,王稞却笑了,跟后来急着赶来却没来得及的苏扶说道:“烈王肯任性,有什么不好呢?”
“二哥,你这话说的。到时候言官弹劾的就不光是烈王,也要说烈王妃行为不端了!”三哥王称着急。
苏扶却也笑了:“三郎急什么,大公主不也在军中?”
“那能一样?那是公主,又是犯了错出去的。”王称不解。
“你小看了娇娘。”苏扶轻笑:“她不是公主,但是又有什么不一样?放心,这个天下,终究会是西凉人坐的。”
王称没再说话,只是依旧不是很服气。